个屁的律师,唔——”
他狠话刚说一半,脸上就盖上了一片温热的阴影,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沈州手里拿的是毛巾。
脸上的泪被擦得干干净净,曲年没反应过来,刚才还狰狞的表情瞬间被抹平,迷瞪着眼懵得像只笨鹅,连带着掐着对方脖子的力道也松了不少。
沈州扔掉了手上的毛巾,就着对方的手亲了上去,揽着他的腰扣着后脑勺,沉默又强硬地吸吮着曲年的唇瓣,束缚住对方挣扎的动作,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对方镶嵌进怀里。
“沈、沈州……”
距离太近,沈州身上那股独有的香水味道随着热气攀升,曲年的头昏昏的,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海绵,水都快被对方吸干了。
他被人抱着抵在墙角,扭着脸害怕道:“你别发情。”
沈州仅有的吻技都是从他那里学的,除了医院那次点到为止的接吻,剩下的都在床上,
沈州平日里不爱说话,床上也不太喜欢说话,只会沉默的用力,用力到后面曲年看见他汗湿的黑发下的那双眼睛就会发抖。
他不知道这次沈州又吃错什么药了,但他是真的来不了了,昨晚已经够他受的了。
曲年扭过头之后,沈州终于停了下来,侧头埋在曲年的颈窝处开口道:“门一直没锁,为什么不出去,为什么没出去,年年。”
“你想死,我还不想进监狱呢。”曲年终于有空说话了,喘着气说:“现在谁都知道我两个住一块,你死了遗嘱管屁用,你妈不得杀了我,我讨饭都没地方去。”
“你当警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