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后就接受了,或者说不是接受而是选择淡忘,那怎么办呢日子总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度过孕吐最强烈的那段时间,现在除了慢慢鼓起的肚子,曲年觉得自己还是正常的,有时候半梦半醒间短暂的忽视了肚子,就真的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但每每这个时候,总有人过来给他一棒槌。
胸口的胀痛越来越剧烈,曲年弓着腰,肩膀缩着歪倒在床头上。
沈州进来的时候人已经缩进被子里面了,就算方文修再三说不会有其它的变化,他还是一眼看清了曲年眼里的怔愣和难过。
这无关性别歧视,而是物种认同,就如同一个人类眼看着自己演变成鱼类,一点一点地看自己拥有女性的特征,这对大男子主义的曲年来说是最大的打击。
他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对方并没有睡着,只是紧紧地闭着眼。
“还疼吗?”沈州怕他烧,摸了摸他额头。
曲年睁开了眼,忽然开口道:“你现在要上我吗?”
他一下子把被子拉开,露出裸露的上半身。
胸实在是胀痛得厉害,衣服摩擦着乳粒的感受简直折磨,于是曲年索性把上衣全脱了。
白皙的皮肤还还有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
“曲年。”沈州止住了他的动作。
“你要操几次才能放我走。”曲年看着他,怨恨地逼问道:“几次呢?你把我关着不就是方便做这种事情吗?”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那么点事情——他现在也和女人差不多了,沈州不是也喜欢干他吗,装什么东西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