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的距离,沐浴过后的香气也若隐若现,可程靖昱总觉得那香味里掺着沈州恶心的香水味。
他慢慢转过头,目光逐渐深沉起来。
曲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手撑着沙发准备爬起来跑的时候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臂,凶狠地按着头吻下来。
“程靖昱你——啊!唔——放开——”
曲年被亲的痛苦地仰起了头,别开脸想要躲,但程靖昱却把他禁锢的死死的,把那两瓣唇肉都吮吸的变形,撬开牙齿。
“啊——别、别咬我——”
曲年被亲得口齿不清,拧着眉推程靖昱的胸口,但手迅速被对方攥紧压在沙发上方动弹不得。
“我发癫?”程靖昱终于抬起了头,从来上扬的嘴角被曲年啃破,此刻艳得像针扎进去的伤口,斯文的脸上此刻全是隐忍的郁火:
“怎么,沈州亲的了你,我就不行?”
“我走了之后你们两个人应该玩的很开心吧,连香水味都记得这么清楚?嗯?”
“你有病吧,放手!”曲年手疼的不行,骤然听见沈州的名字眼神都慌了一瞬。
这样细节的变化,被俯视着的程靖昱看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更想笑了,手臂的青筋暴起道:“那你怀孕了找我干什么?怎么不找沈州?怎么了,他上了你以后就不负责了?”
“还是说,他给的钱更多,你招招手就过去了,压根就不需要他负责?”
“沈州也是真的不挑啊。”
程靖昱现在一睁眼就是那两张如胶似漆的照片,一呼吸鼻子里全是那该死的香水味。
他这些天为一个孩子开心,纠结,难受,怜惜,喜怒哀乐,精神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