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他的手,泪水落到两人的指缝:“曲年,我们结婚吧。”
……
时间和场景从这一刻定格,后面什么情形曲年已经没再注意了,他看着那枚戒指久久没缓过神,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沈州今晚为什么穿的那么正式,他蜷缩了一下手指,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人轻声的喊他的名字,神思再归位场景就又换了一个。
熟悉的摆设和家具——是他们居住的小房间。
这次沈州穿着白色毛衣,胳膊上戴着黑袖箍,给他守丧一般的穿着,靠在床边低着头,未打理的头发轻柔地垂下,遮住了眉眼,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不知道在看什么。
“沈州。”
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然后推开了,曲年循着动静看了过去,是李渡青。
李渡青一眼就瞥见了沈州看的东西,面露不忍,但还是开口道:“你要不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邹阿姨说公司里的事情她可以暂时帮你看着,你这样……”
他话里透露出犹豫。
从曲年出事到现在,沈州除了最开始几天的崩溃后面居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甚至比之前处理公司事务的效率更高,整个人好像恢复了正常,但也恢复了很久很久之前的模样,沉默且孤寂。
李渡青从知道曲年怀了沈州的孩子的那一刻开始就明白这两个人这辈子不管怎样,爱恨纠缠打断骨头连着筋,应该是一辈子都理不清了。
大年三十,求婚当晚,沈州开心的在他们的群里发了一张曲年全副武装傻乎乎的照片,他们在群里起哄,在本该是最开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