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擦个药吗,我让你帮忙行了吧!”方霁是真怕贺知行一时冲动做出某些无法挽回的事,不得已只能先服软,放在头两侧的手却屈辱地握紧成拳。
冷静,这只是缓兵之计。
等明天从这里离开,他绝对不会再踏足这栋小别墅半步!
贺知行眼见方霁收起五指,拿在右手的药膏没有盖上,在压力的作用下被他挤出一大截,险些掉到床上。
方霁回过神马上松开手。
贺知行深知方霁生气了,但强烈的嫉妒使他无法很好掌控自己的行径,将冷静摁在地上反复摩擦。
他从方霁手中夺过那支药膏,用食指拭走挤出来的部分,俯下身,先抹在了方霁的臀尖上,接着整个掌心都兜了上去,将大半个pg包裹住。
很软,像中式无糖白面馒头,左边靠近大腿的位置有一颗黑色小痣。
贺知行没忍住多揉了两下,带着几分Q弹。
方霁猛一激灵,扭过头。除了婴幼儿时期在被父母照顾时有过亲密行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触碰过这么羞耻、si密的地方。
“你上药就上药,抓我屁股干什么!”
这王八蛋怕不真是变态,先是没完没了地盯着他jb看,现在又抓着他屁股不放,他自己是没这两结构吗!?
“还、不、松、手。”方霁一字一顿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带着不可忽视的压力和威胁。
踩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贺知行才松开手,将手掌放在眼前打量片刻,手心一圈残留着真切的肉质感。
昔日梦境的边界模糊消融,现实与幻想之间的壁垒悄然瓦解,那些曾经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情感、景象乃至体验,一一具现。
这是他第一次摸别人的pg,应该也会是他摸过的最后一个pg。
方霁将贺知行一系列行为尽收眼底,脸色铁青。如果贺知行敢再舔一下手心的话,就别怪他一会真的翻脸动手。
贺知行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不再有多余的动作,认认真真替他将屁股上的药膏摊开抹匀。
脖子酸了,方霁又将头扭回去,下巴压在手臂上。
不知道贺知行家用的什么洗衣液,被子又香又软,还有一种经太阳曝晒过后的独特气息,好像阳光渗透进了每一寸纤维里。
尽管他知道那是紫外线对被子中有机物质进行光解作用所产生的味道,依然给人无尽的舒适与慰藉。
一分钟后,来到月退心。
贺知行又重新往指腹上挤了些药膏,产生触碰的瞬间,方霁就被冰得哆嗦了一下。
这块地方更加碰不得,除了身体的主人,极少有外来者能够踏足。
……
方霁咬紧了后槽牙转移注意力,在贺知行手下的每一秒都漫长得恍若度年。
贺知行微微抬起眼来,上药期间难免端详这副日思夜想的身体。
方霁的身高在一米八出头,身材比例极佳,臀部曲线饱满且浑圆,像成熟果实般诱人,兼具柔软与弹性的完美结合。腰很细,非但没有半点干瘪之感,反而包裹着一层紧致结实的肌肉,逊于健美运动员,却也极具张力。
皮肤紧致光滑,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大腿内侧的痕迹比屁股上的更为严重,有些地方更是破了皮。伤口已经愈合,形成结痂。
究竟是谁对方霁做了那种事,在他身上留下这些?
和蘑菇一个家族的家伙吗?
前几天在方天公司楼下,他其实望见了方霁与甄均从一辆车上下来。
所以他们是在那天发生的关系?
贺知行一只手掰开方霁的腿,另一只手上药,不自觉收紧了握着方霁大腿的力道,眼底骇人的妒意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那个人是谁?”他想亲耳从方霁口中得到结果。
方霁五官一拧,喊了声“疼”,贺知行如梦初醒地松开手。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方霁体质敏感,大腿上已经留下清晰可见的红色手指印。
贺知行目光一顿,竟觉得最新留下的远比他身上原有的更好看,更衬他。
“贺知行你是不是有病!”方霁腾地一下撑起上半身。他后悔了,不应该答应让贺知行帮他上药的。
他早该想到,让一个对自己有se欲的人来做这事,摆明了是给对方揩油的机会。
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身体素质不差,到时候真动起手来,谁强jian谁还不一定呢!
贺知行被骂了也不恼,甚至承认:“嗯。我有病,看到你身上这些的时候就复发了。”
这又是什么新型土味情话?
方霁白了贺知行一眼,他就没见过自己跟自己较劲吃醋的人。“起开,我不擦了,别挡道。”
母猪急了会爬树,人被逼急了亦是同样的道理。
贺知行眸色冷冽,泛着令人心悸的锋芒,双手同时掐住了他的月要。
没使力,但月要上那块地方对于方霁来说痒痒肉密集,叫他扭了两下后又重新跌回床上。
这个姿势实在太危险,受制于人,方霁这回是真的慌了。
他曲起膝盖,试着挣脱对方的桎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