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的战士还会伤害到仍在克制的同伴，痛楚会激发愤怒，愤怒会演化为暴力，这份情绪只要无法移除，那迟早天使军团会打到无一人生还。

沉烺真正的癫狂一直掩埋在他的平静和淡漠之下，他的情感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收放自如的，即便是在华烨面前也不曾破例，这根本不符合他表现出的状态。

凯莎抚摸沉烺的脸颊，没人知道沉烺到底独自吞咽了多少苦楚，但从这一股不加掩饰的杀戮情绪中大概可以窥视一二了。

“沉烺”

沉烺猛然睁眼，他一把薅住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用力往下一扯，眼看对方身体前倾，另一只手顺势向上狠狠扼住冒犯者的脖颈。

“老子活撕了你！”

沉烺的手劲不小，但他的神体很次，虽然他用力到手指都开始微微颤抖，但凯莎并没有呼吸不畅的感觉，以至于她不仅没有感到多少不悦，反而十分庆幸沉烺终于醒了。

“沉烺，清醒点。”

无奈的叹息中掺杂着小小的宠意，这熟悉的呼唤让沉烺终于清醒过来，望着还鲜活的凯莎，他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凯莎？”

“嗯，梦到什么了你沉烺？”

话未说完，沉烺迅速起身紧紧抱住凯莎：“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要失去你了。”

凯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