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郎究竟是谁,竟然敢冒犯张昇。
沈安说道:“大乾的律法是什么?”
陈忠珩说道:“律法曰:凡涉及到国计民生者,均需遵守律法。”
“对!”
沈安环视一周,说道:“大乾是以农业和工业立国,农业靠种地,工业靠烧砖、木材等,农业为根基,而工业最终会成为大乾的支柱产业,甚至是命脉。所谓国之大器,在于兴废……”
“这是大乾历代君王的共同理念,可张阁老却在说律法不可废弃,臣以为……”
“这话是你的意思吗?”
沈安的态度让宰辅们有些惊讶,但却没人阻止。
“臣的意思是,大乾必须要坚持农业和工业,这两项是根基,决定了大乾的发展速度,所以绝不容有失。”
“沈安,你的言辞激烈,莫不是怕了欧阳修吧?”
“张阁老,大乾是以农业和工业立国,但并非全是如此。”
“比如说?”
张昇冷眼看着沈安,仿佛是在讥讽。
沈安淡淡的道:“比如说海外,海外的土地广袤,每年的粮食丰收数量多达五万石以上,大乾若是派船南洋,不管是采购还是贸易,每月都将有数百倍的利润……这样的财富,哪怕是倾尽所有,大乾也无惧任何敌人。”
“荒谬!”
欧阳修站起来说道:“大乾是以农业为本,怎能觊觎海外?”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