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正色道:“某从未见过如此蠢笨的男人!”
谭晓怒吼道:“你竟然敢侮辱某?”
“某就侮辱了,你待如何?”
沈安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渐渐聚集了不少百姓。
“这人是谁啊?好生跋扈!”
“他竟然在殴打谭公子?”
“那个谭公子不是谭尚书的独子吗?他竟然在街上殴打谭尚书的独子?天呐!咱们京都城今日怕是要闹事了。”
百姓们纷纷躲避,有人担忧,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情。
谭尚书在京都名声不佳,这位公子平日里也仗着祖宗的荫庇胡作非为,早就被百姓们厌恶了。
沈安的眼中全是冷漠,“某说了,某要做什么,没人能阻止。你若是想报复,那就找准目标,不要盯着某的妻妾,否则某不介意送你去阎王爷那里转悠一圈。”
“放肆!”
“你敢威胁老夫的孙子?”
一群老人冲了出来,沈安淡淡的道:“某的妻妾若是有损伤,某必杀你们全族。”
这话无需商量,就像是在说,某的妻妾若是受到了惊吓,某会亲手宰了你们。
老头们被震慑住了,但依旧不肯让步。
“谭家是官宦之家,怎能随意践踏?”
“你敢杀死谭公子,老夫便敢上奏闻喜县令,告你谋逆罪。”
谋逆罪可是重罪,一旦判决下来,沈安就算是有再大的功劳也免不了抄斩。
所以老头们并不怕沈安。
沈安的嘴角翘起,轻蔑的看着这几个老头,讥讽道:“原先某还敬重你等德高望重,可今日一观,果然是一丘之壑!你们既然要闹腾,那就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