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的情形了如指掌。
巧珍连米汤都咽不下去,再加上全身发烫,背上的伤痕还在不断的渗出血迹,显然情形不太妙。
沈氏冷哼了一声,余怒未消:“随她去,熬不过去只能怪她命贱。”丝毫没有动容,更没有派大夫去诊治的打算。
锦绣默然,没有为巧珍求情的意思。
自作孽不可活,巧珍若是安分守己,也不会有这等遭遇。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就得看巧珍的命够不够硬了。
沈氏不想再提巧珍,看着锦绣,温和的说道:“我知道你一向忠心,不过,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了。惹恼了老爷,我也没法子护着你。”
锦绣微微一笑:“奴婢知道了。不过,若是日后还遇到这样的情形,只怕奴婢还是忍不住呢”拍马屁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含而不露,锦绣表现的恰如其分,并不肉麻也不露骨,却更显得自然。
沈氏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口中却责怪道:“你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温柔的很,犯起倔来真让人头疼。”
看似责备,可话语里的那丝欢喜却是藏也藏不住。
有了巧珍作对比,沈氏愈发觉得锦绣贴心可贵,心想日后定然不能亏待了锦绣,定要为锦绣挑一门最好的亲事才行。
锦绣见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