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就说过萧先生的身体情况很复杂,所以我不确定,”David医生顿了顿,继续说着,“另外一种方案,就是尝试一下米国研发的特效药,是刺激神经的,根据颅内CT和核磁共振来判断,萧先生可能是因为上次手术导致味觉神经损伤,因此丧失部分味觉,目前神经元指数在2,可以服用特效药,指数维持到6-7左右,就可以采用手术,我重新提萧先生重新打开鼻腔,做神经移植术。”
萧正青浑身一阵寒毛倒竖,“国内的专家一向建议我保守治疗,开过很多药,我吃过都不管用,但是你说的手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David晃了晃那头卷毛,似乎有些自鸣得意,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让助理做翻译。
女助理那张嘴才徐徐开口:“David是说,他一直对神经学颇有研究,也做过几个案例,目前这些患者每个人都在一定程度的恢复,这个手术确实风险比较大,但是只要服用特效药,他能把风险降低到百分之二十左右,这应该也是萧先生唯一的机会,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如果碰到问题,手术立即停止,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吗?”应默倚靠在一旁的治疗床旁,紧锁着眉头,突然开口问道。
研究所里只有他一个声音,还有轰轰作响的机器声,David医生翻着纸张,发出沙沙的响动,助理则在一旁记录着交谈内容。
David听到他的疑问,立刻转过身去,朝应默解释:“我是一个医生,我会判断当下的风险,来确定患者是否可以动手术,这是我的责任,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