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默的手背上扎了一次又一次的针孔,针头密密麻麻的,像是瘾君子,他穿着长袖,刻意遮蔽过,这下因为打针又一次被撩开。
他的血管比常人要细,也更为难找,输液也会比常人更疼,狭窄的血管仿佛一时间涌进许多液体,挤压的有些胀痛。
注射营养液,对于应默来说是个常客,可听到两个小时的信息,还是不禁有些落寞。
洛杉矶接壤海岸,偶尔有海鸥从空中飞旋着,白绒绒的羽毛看起来甚为可爱。
输完液就真正夜幕降临了,看海鸥的事只能暂时告一段落。
应默掏出手机,在推荐旅游的软件上滑了滑,企图找到洛杉矶这座城市其他的旅游景点。
萧正青坐在一旁,正准备仔细查看营养液到底是什么东西,正端看着那根细细的输液管。
倏忽间,应默灵光一闪,忽然合上手机,吓了萧正青一跳。
“等会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准备好东西,我要去海边看日出。”
萧正青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应默的神情却十分坚定,鄙夷地瞥他,“愣着干什么,还是说,你想去买帐篷和睡袋?”
“我也要去?”萧正青的血液凝滞,迟钝地问。
应默挑挑眉,示意他确实如此。
洛杉矶此时的天气虽然处于夏天,白天热得像个蒸笼,但昼夜温差大。
窗外的太阳刚一落山,萧正青便不由自主瑟缩了身体,感受到一股寒意。
萧正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应默每天的思维模式十分不理解,甚至应默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