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一副,现做了三枚大伊万,每人十二颗轰天雷,备足干粮,往羊家堡进发。
一路上,赵元化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老化掉了的密封圈,时不时停下来撒尿。
“老赵,你这样不行啊,苦了我大嫂子。”崔平一只脚横在马脖子上,望着赵元化取笑。
赵元化傻呵呵地尬笑着:“别乱说,我和你嫂子成亲十一年,只是一心扑在轰天雷上,没时间生儿子。”
这个书呆子,只是有时候有点拗,并不傻。
崔平哈哈大笑,将马缰甩到赵元化肩膀上,催马扬鞭,率先往前跑。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日头西沉,远远望见羊家堡的堡墙,崔平皱起眉头。
感觉不对劲,怎么气氛这么压抑?空气中仿佛散发着一股死人味。
不对啊,葫芦谷离这里远着呢,骑马也得一炷香的时间。
现在吹的是西南风。
方向错开,左云寨悍匪们的尸臭味,不可能飘到这里来。
“我就说嘛,怎么总想撒尿,以前只有在试验失败的时候,才能找到这样的感觉。”
赵元化还想继续说,被崔平摆手制止,他侧着耳朵听了听,迅速观察周边情况。
“走,看看去。”
隔着堡门还有三四十米,突然听到女人们呼天抢地的嚎哭声。
羊角堡果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