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月娥撩了撩头发,问崔平,这娘们是谁,谁想去广宁打他四哥?
好家伙,前说后忘记,崔平只能指着裘九真,添油加醋,重复着说给她听。
“就是她,不但要打四哥,二姐夫也要打,还有崔老大,崔老三,统统跑不掉,你娘也要被她撕了吃肉。”
崔月娥大怒:“气死我,丑八怪,姑奶奶一棒就能打死你。”
不等裘九真上前,崔月娥抡起镔铁棍横扫过去,她脑子不好使,攻敌致胜的本领多的是。
知道马上马下的高度相差悬殊,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招招不离青骢马的要害。
裘九真个子高,在马上反而占不了便宜,躲过崔月娥的致命一击,跳下青骢马,抡起镔铁杵兜头便剁。
这一下,用了全力,周围空气为之一滞,在场所有人忘记呼吸,几十道目光同时落在镔铁杵上。
反观崔月娥,锦衣轻裘,身材单薄,乌云般的秀发迎风飘扬,抿着小嘴儿,好像被人欺负了相仿。
就听她喊了声:“来得好!”
镔铁齐眉棍猛地一翻,迎着镔铁杵直挑而起。
“啪”
一声巨响,裘九真仿佛断了线的风筝,巨大的身躯飘起两米多高,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崔月娥神情僵滞,两条胳膊“噗噗”乱抖。
脚底岩石发出“咯吱咯吱”的爆裂声,蛛网般的裂纹往四周发散。
“五姐,没事吧?”
血浓于水,毕竟是亲姐姐,崔平跳下马,飞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