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这里且不细表。
可是到了第四天,这种被囚禁的惬意却被打破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瘦黑中年男人下来了,看样子似乎是个将领之类,一下来便怒气冲冲的用枪指着普斐德,哇啦哇啦的大声说了一大堆话。
普斐德始终低垂着眼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来人是空气一样,并不理会。
得不到回应还被彻底无视的男人更加生气了,哇啦哇啦的高叫了几声,拔出腰间的配枪对准了普斐德。
可普斐德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别说睁开眼看着这个如跳梁小丑般的人。
这些人到底忌惮着普斐德的身份,虽然举着枪对着他,却始终不敢开枪,可又解不了气,便把枪对准他隔壁的知晓。
终于,普斐德动了,他睁开眼,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引致对面举着枪的人瞬间面露惊惧,一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举着枪的手微微晃动了一下。
“砰!”
这一声枪响如惊雷般,在空旷的采矿场里回荡着,把三人都震住了!
“啊—”
知晓首先失声惊叫了出来,双手紧紧攥着挡在自己身前男人的手臂,一双满是惊恐和惧怕的大眼看着他因为痛苦而紧皱起的眉心。
“斐德…”知晓的身体轻颤着,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我没事,别怕,知晓,我可以处理。”
普斐德敛起面容上痛苦的神色,低声安慰着知晓,然后转过身面对开枪的人时,整个人已换上与平时儒雅气质不同的威严,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前方一脸难以接受眼前现状和满眼惊恐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