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送食物和水进来的那个小洞透出隐隐的亮光。
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知晓继续协助着旁边正专心致志给佛像上色的普斐德。
在矿洞和仓库共5天的囚禁生活,加上他一直没有得到处理的枪伤,如此恶劣的条件并没有使这个身份高贵的男人产生丝毫的焦躁和恐慌,眼前的人依然是一派儒雅有礼、保持着十分的风度,只是胡子没有刮,加上失血,显得人面容略为憔悴苍白。
这会,他正就地取材的给她示范起他在出家时学过的东西——给佛像上色。
看着他俊雅认真的脸,听着他由浅入深、博学又风趣的讲解,让知晓由衷的佩服他,并不知觉的渐渐沉迷其中,差点忘记身处何方,还有接下来将会发生的好戏。
“吱呀—”
那道送食物的门被人推开了,室外惨白的灯光照进来。
普斐德立刻把知晓护在身后,并半眯着眼睛打量来人,可因为背光的缘故,看不清来人的穿着脸面,只看到其中两人似乎是纠缠在一起,像似押犯人那样。
门外的人也同样打量着室内的两人,其中一人似乎发现什么了,兴奋的用手指吹了个长哨。
普斐德还未来得及看清来者又是哪一方势力的人马,是敌是友,便听到一把像搀和了沙子般的嗓音响起。
“哟~还真有,而且还有个小美人!”
“祖素哥,我这次真的没有骗你们!你看这里真的有人!我没说谎!他们要我把这两人看住三天,就三天!我马上能拿到钱!拿到钱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