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野等人安静养伤之时,千里之外的文松县,气氛却是异常火热。
文松县令因在灾情处置上表现卓越,得到上头赏识,这不,评优升级,仕途更上一层楼,升迁去往别处。
刘耀宗则顺顺当当接下县令一职,心里别提多得意,走路都好似脚底生风,好不潇洒自在。
为表感谢祝知府的提拔,刘耀宗特地设宴款待他,席间两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祝广山眼角微眯,脸色驼红,带着几分醉意,笑着对刘耀宗,道:“听闻耀宗,现今并无妻室,房里没一个可心人儿,如何专心办公。我家中有一女,正值二八年华,模样俊俏,年龄与你也相当,你觉得……”
刘耀宗一听心领神会,脸上立马堆满笑,忙不迭地拱手回道:“那就多谢大人美意。”
两人相视一笑,哈哈,两人齐齐举杯,碰杯对饮。
转眼,刘耀宗再次新婚。
新婚之夜,刘耀宗踏入新房,新娘子见他回来,嘴角轻勾,笑着打趣:“哟,新郎官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走错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话语看似打趣,可那眼神里却透着几分警告之意,语中藏着机峰。
刘耀宗眼神微闪,笑道:“我今夜可没喝酒,况且这儿又不是我老家,哪能走错。”
新娘子听闻,捂嘴咯咯地笑,她起身靠近刘耀宗笑言:“郎君~”声音娇俏中透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不多时,新房里红浪翻滚,红烛摇曳,那橘红色烛火,亮了整整一夜,好似一位忠实的见证者,默默注视这对新人在新婚之夜的甜蜜与缠绵。
翌日,刘耀宗满面春风,昂首阔步地迈进县令府,那模样真真是志得意满,好不骄傲。
日子一长,心思向来多的刘耀宗渐渐从一些细枝末节里,察觉他的这个新婚妻子有很多不对劲之处。
某日,刘耀宗好不容易抽出空闲,想着去看看许久不见的王晓宇。
不想,王晓宇一见到他,立马捂着鼻子,像见到可怕的东西似的,连连往后退,小脸皱成了一团,嘴里嘟囔:“表哥,你身上什么味儿,闻着可太恶心。”
刘耀宗一听,当即拎起袖子,左闻闻右闻闻,却只闻到一股淡淡暖香气,不由得纳闷:“小雨,你在胡说什么,我身上只有香味,何来臭气,莫不是因我太久没来看你,生气了?”说着,又往王晓宇跟前凑了凑。
王晓宇捂着鼻子,脸色苍白,拼命往后退,急切摇头,着急解释:“表哥,我真没生气,是你身上这味儿确实太难闻,闻着甜腻腻的,还夹杂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腥臭味儿,特别不好闻。”
刘耀宗一下被王晓宇扫兴,心里别提多不高兴,冷哼一声,甩甩袖子扭头就走。
根本不顾王晓宇在其身后的挽留呼唤声。
过后,刘耀宗静下心来一想,王晓宇不是那种平白无故闹脾气的人,他心里犯起嘀咕,莫非此香有问题?
于是。他跑去找大夫打听打听,可问了好几个大夫,那些大夫都是眉头紧皱,直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有人认为他没事儿找事儿将他撵出去。
刘耀宗正满心烦闷地走在街,路上恰巧碰到一个瞎眼的神算子。
那神算子举个招牌,一步一晃悠,拉长调子吆喝着:“铁口神断,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天下奇闻异事,吾李铁口,都能直断~”
刘耀宗听闻,若有所思,急步走上前去拦下人,恭敬道:“这位老丈,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老丈可否帮忙解惑。”
李神算捋着胡须,一脸自信,悠悠道:“哦,何事?你尽管道来便是,这世间,少有老夫不知之事。”
刘耀宗忙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客气道:“老丈这边有请,咱们找个地方细说。”
李神算点点头:“可。”
没一会儿,两人便坐在到处茶棚中,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刘耀宗压低声音,谨慎又小声的问道:“老丈,这世间可有什么香料,旁人闻着都没事,可偏偏公子一闻便觉恶心?”
李神算闻言闭目沉思,片刻,忽然睁眼,侃侃而谈:“这位老爷,你可听过神女国出产的百花仙。这百花仙是由用十二种花蜜调制而成的香粉,既可内服,又能外敷,还能用来制香。
在女子当中备受追捧,据说,要是往香粉里加入特制的药引,吞服下去能永保女子身姿曼妙;要是把这香粉制成香膏,外敷在肌肤之上,可使肌肤宛若凝脂,娇嫩异常;要是用它来制香,不但好闻持久不散,且有催情之效。此香除神女国外,他国并不能出产。”
李神算喝一口茶,捋着胡须,接着道:“如此神妙的香粉,偏偏公子闻到就想吐,总说闻着恶心,甜腻腻的味道夹杂一股腥臭味儿,闻之头疼恶心。”他摇头晃脑的说
“这百花仙,是各国禁物,寻常人没听过。你不曾知晓也正常。
早在200年前,此香粉在各国格外盛行,可日子久了,众人慢慢发现不对劲。
男子要是长期闻这种香,就会渐渐变得像女子一样喜爱女红;女子长期用,会失去生育之力。从前周边好几个小国就因它而灭亡。
凌峰国也是由此而来,我国严禁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