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紫宸殿办公的皇帝——云山海得知,
竟有一位知府暗中与他国密探相互勾结,那脸色瞬间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时的乌云,又黑又沉。
他龙颜大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之声仿若惊雷炸响:“哼,这些吃里扒外的狗官,简直是岂有此理!朕绝不姑息,定要让其付出惨痛代价!”
殿里当值的小太监宫女们,吓得跪趴在地,瑟瑟发抖。
“都出去。”云山海沉着脸冷冷道。
小太监宫女们闻声,连忙七手八脚爬起,急匆匆跑出去关上殿门。
此时,大殿内气氛沉重到令人心惊,云山海双眼透出沉沉之色,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呼喊:“来人。”
片刻大殿之上,闪现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身影。
云山海召来身边最为得力的心腹密探,神色凝重郑重道:“甲一,朕命你即刻率出发!务必将那知府与他国密探勾结的所有事宜查个水落石出,不放过一丝一毫蛛丝马迹。”
那身着一袭漆黑衣衫的密探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语气坚定回:“圣上放心,属下必定竭尽所能,定要将这等叛国之徒统统揪出来,以正国法。”话音刚落,人眨眼消失。
随后,云山海又找来忠诚可靠的一品大臣王文之,他语气森冷道:“你即刻领朕圣旨,前往文松县好生调查一番。若是有贪官胆敢欺上瞒下,罪证属实,无需回禀,当场便将那其拿下,斩立决!”
王闻之恭敬地双手接过圣旨,高声回应:“陛下圣明,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负陛下所托。”
果不其然,经过一番严密彻查,祝知府一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彻底暴露于光天化日。
罪证确凿,无可辩驳。
最终,祝知府一家落得个被抄家问斩的凄惨结局,可谓是自作自受。
而那刘耀宗以及刘氏一族,因与此事有所牵连,没能逃过这一劫,被云山海下令流放边疆,为他们无知付出沉重代价。
而此案的开端,还得从刘耀宗给王晓宇那封休书说起。
原来,刘耀宗偶然间察觉祝知府暗地里和神女国有着颇为密切的联系,便留心观察,发现祝知府与神女国私下里有书信来往。那些书信内容想必是些不可告人的阴谋,他决定将书信偷出来。
刘耀宗本就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趁着和祝安安一同回娘家走动之机,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潜入知府的书房。在那里面,他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打开密室。
他小心翼翼进入密室,找到那些信件,又从身上摸出纸笔,飞速将那些信件临摹一份,随后谨慎小心的将原件放回原处。
而临摹好的信件则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带出书房,隔日便藏在一个极为隐秘之地。
为防万一,他将藏东西的地址以一种极为隐晦的方式写在那封给王晓宇的休书里。
只是,他暗中调查的动静,到底还是没能逃过浸在官场多年的祝知府的眼睛,被其察觉。
祝知府得知此事后,气得暴跳如雷,当即下令让人把刘耀宗给抓起。
他看着被人捆压跪在堂下的刘耀宗,恶狠狠咒骂:“好你个刘耀宗,你难道忘了你今天的身份地位从哪儿来的?竟敢在我背后搞这些小动作,真当我是吃素的,说你那日偷偷摸进我的书房到底拿走什么?又藏在何处?”
刘耀宗头发散乱,眉眼低垂并不吭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他送到牢里,让人好好招待。”祝知府砸了手边的镇纸,阴狠的说道。
刘耀宗被押解到府衙牢房,本来要对他动刑,可他在管理现府衙时,为人表现的十足谦逊,牢房里的狱卒不忍心下死手,就装装样子,可尽管如此,刘耀宗也吃尽苦头。
可怜刘耀宗,本是堂堂一府县令,此刻却被困在这府衙的牢房之中。他牵起嘴角自嘲一笑“黄粱梦一场空哈哈哈……”他心中期盼王晓宇早已顺利地将那封藏着关键信息的信交到了该交的人手中,那能让王晓宇余生无忧。
就这样刘耀宗每日都会被狱卒装模作样的抽打,这边再做样子,他此时也全身带伤,衣服上早已血迹斑斑,他背靠在牢房里苟延残喘。
就在这时,他的第二任老婆,也是那知府的养女兼小妾,挺着个大肚子慢悠悠走来,对着刘耀宗劝道:“你又何必如此,你难道就不想见一见自己孩子的一面。你若是把那些东西交出来,我去求养父,倒是可以保你不死。”
刘耀宗听了这话,只是冷冷一笑,嘲讽道:“哼,我的孩子,哈哈,你这话可真是好笑。你根本就不会有我的孩子的。”
祝安安一听,顿时恼怒,杏木圆瞪,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不是心爱之人给你生的,你就不想要。”她本想用孩子来拿捏刘耀宗,却没料到他根本不入套。
刘耀宗摇了摇头,冷冷道:“自从小雨流产之后,我就找大夫配了药,三五年内我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有孕。我倒想问问你,你肚子里这到底是哪来的野种呵。”
祝安安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身子气得直打哆嗦,腹痛不止,差点因情绪过于激动流产。她恼羞成怒,大声吼道:“来人,给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