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郎中缓缓放下手,其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不少。
“公子,您这是前几日感染了些寒毒,寒毒入体,侵五脏,未痊愈却又行人事,据您所言一夜五次,正所谓阳精……”
郎中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听的李卓脑袋都快炸了,忍不住叫停了他。
“大夫,您说这些我都听不懂,直接告诉我结果,能不能治好。”
“好,简单来说,公子被风寒入体,加上您本就体虚,伤到了内里,昨夜房事太过凶猛,种种一切让你体内阴阳大乱,才会如此严重。”
“你的意思是我肾虚?加上风寒,以及酒色过度引起的吗?”
大夫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李卓,显然觉的他都这样了,意识还能这么清楚有些不可思议。
“不错,正如公子所言。”
李卓冷哼一声。
“庸医,本公子平日里很注意保养,十七岁一个壮小伙子,怎么会肾虚?”
正欲让李福将他赶走换一个,郎中却抚须一笑。
“公子不用担忧,李某正好有两记祖传秘方,一方可根治此症,一方可让公子今后锁阳自如。”
“李神医!我为刚才自己的无知和无礼而道歉,既如此的话,快快给我治疗吧,银钱方面不是问题,锁阳之方务必一并给我。”
若不是实在起不了身,李卓高低要给李神医磕一个。
“且先让公子退了热症再说。”
郎中说着,先将环儿叫了出去,而后让李福将李卓扒的干干净净,呈一个“太”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公子真乃雄伟男人也!”
郎中看到李卓中间那个点后,目光震惊。
“大夫,别感慨了,快点吧,我要冻死了。”
李卓本来就冷,现在又被扒光,真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挂了。
郎中歉意的一笑,随即马上取出银针,开始为李卓治疗起来……
一个时辰过后,大夫从李卓房间离开,此刻李卓已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当中。
脸也没那么红了,呼吸都顺畅了许多,环儿还在床边小心翼翼的伺候,李卓将被子踹开一点,她就连忙盖上。
按照大夫的嘱咐,每隔一炷香(半小时)的时间,就用毛巾泡些煮好的药水,给李卓的双手双脚轻轻擦一遍。
张贤带着几人也在此时赶回了府上,所谈论的内容全部都是玲珑诗会的事情。
看他的样子心情十分不错,原因无他,由于一直没有找到鱼小郎君。
所以原本被挤到第六的李正,被破格允许上船。
虽然看似没有得到任何实际好处,但无论怎么说,毕竟是上了船,这对于李正的名声提升大有好处。
“李卓生病卧床了?”
他们正准备散去各自休息,张海突然走来在张贤耳边低声说了句。
“嗯,方才李福已经找郎中看过,说是身体太虚,加上几日前又感染了风寒所致。”
张贤眉头皱起。
“他今晚是不是出去了?”
“说想去看看诗会的热闹,不过很早就回来了。”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不用管他,告诉郎中让他用心看病,家里给银子就行。”
张海点头称是。
“正儿和文儿二人呢?”
听到这话,张贤立马眉飞色舞的说道。
“正儿文儿此番诗会都发挥不俗,尤其是正儿,更是得到进入了郡主船中的机会,此刻他们都被人叫到天香院去了,不用多管。”
“对了爹,还有一事,下个月便是姐夫50岁生日,我们要准备什么?”
张贤愣了下,有些感慨的呼了口气。
“一转眼连通儿都到了知天命之年,老朽更是已逾古稀,日子过的真快啊。
此事你看着办吧,不过还是要以金银为主,通儿在朝为官,有许多需要打点的地方。”
“明白了,父亲快去休息吧。”
一夜时间弹指而过,由于昨夜玲珑诗会,鱼小郎君的横空出世,导致结束的比原先要晚了不少。
而且诗会实在是太热闹了,不少人睡眠不足,今天的平阳城,辰时都过了一半(大概八点)才逐渐恢复如初。
永林河边人已经散去,但还留下不少昨晚的痕迹。
鱼小郎君四个字,一夜之间便在平阳席卷开来,上到七八十的老叟,下到五六岁的孩童,几乎是无人不知。
并且谈论起他时,就算是个卖菜的老婆子也能扯上两句。
末了会自豪的说,这是我们平阳县的大才子。
许多尚未出阁的小姐,更是直接将心许给了这个,素未蒙面的小郎君。
有的还绣起了戏水鸳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风景,脑海中幻想鱼小郎君是何模样,自己若是与他双宿双栖便好了,想到深处,脸色变的绯红……
“水,我要喝水!”
趴在床边打盹的环儿猛的惊醒过来,一看李卓正在望着自己。
立刻惊喜的站了起来。
“公子您终于醒了,环儿这就给您倒水。”
李卓就像被丢入沙漠中渴了几天一样,一口气喝了两大杯,非常爽。
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