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桃花眼满含妩媚的看着李卓。
“休说这么多废话,直接给我来三个女子过来,今天小爷我要好好放纵一回。”
对方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李卓。
“公子,您确定要三个?”
不怪她会这么问,毕竟李卓怎么看,也就是个刚刚弱冠的小青年,别回头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可是会生出麻烦的。
“怎么,你们打开门做生意还要管这些?还是你怀疑少爷我不行?”
“公子切勿生气,是我说错话了,马上给您安排。”
女人连连向李卓道歉,立马去给李卓准备。
片刻功夫,按照李卓的要求,三位女子就被带到了李卓面前,她们一看是如此俊俏的小郎君,也是感到一阵窃喜。
伺候这种人,总比那些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好,甚至眼中都有一些期待了。
李卓看了眼后十分满意,大笑着搂着她们上了楼。
就在李卓与三明女子激战正酣之时,刚刚忙完公务的李通也回到了府上。
所谓户部,说白了就是朝廷的钱袋子,有些类似于后世的财政部,他身为户部侍郎每日事情都很多。
尤其是今年,连着发了好几起天灾,他每日都要忙的晕头转向。
“老爷回来了。”
刚一进屋,张淑就很识趣的走来,将他的官帽接了过去。
“嗯,岳父大人他们到了吗?”
李通虽然已经五十岁,可保养的还算不错,可以看出来李卓的五官与其长的很像。
他年轻时也是个十分英俊之人,否则当初以张淑的目光,怎会看上一个又丑又穷的书生。
书里的狐妖与书生的爱情固然令人羡慕,但要是个丑书生,也不会有什么爱情,就是狐妖与食物的故事了。
“申时(下午3-5点)就已经到了。”
张淑话音刚落,张贤就和张海夫妻一起走进屋子,还没进门就笑着叫了声“贤婿回来了。”
“姐夫。”
张海两口子跟着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小婿李通,拜见岳父大人。”
李通起身,恭恭敬敬的和张贤行了个晚辈礼数。
虽说如今他已是朝廷命官,但李通深知,这些年若不是张贤的帮助,自己也不会有今天。
而今,他在户部认识已经有五年,又到了这岁数,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以后还免不了需要张家的财力相助。
“贤婿不用如此。”
“姐夫,一些日子不见,你比此前更憔悴了些,公务繁忙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啊。”
张海笑呵呵的主动过去倒茶,双手递给了李通。
“哎,前不久淮河大水,朝廷去了许多赈灾粮款,而今眼看着又到年底了,事情实在是太多,身不由己啊。”
李通端着杯子抿了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李卓呢?怎么不见他?”
张贤看了眼女儿,后者马上心领神会,无奈的露出苦笑。
“老爷,您要是早些回来就好了,我们和月儿也不用受他的气。”
“嗯?”
李通眉头一皱,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他做什么了?你们缘何会受他的气?”
于是张淑就把他们之前的谈话,添油加醋的说给了李通听。
到最后更是眼眶通红,一副要哭的样子,声音哽咽,满脸委屈。
“老爷,他和曹家的婚事是您决定的,是为了我们整个李家,可卓儿根本不听,还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
这事我是没办法管了,老爷您还是自己处理吧。”
“混账东西,自古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竟敢当中忤逆长辈,真是岂有此理。
他人呢?立刻让他给我滚过来!”
李通听完后勃然大怒,面对皇上时他小心翼翼,但是在府上,他就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这次因淮河大水,那边的二省的官场发生了极大震动,对他而言是个绝佳机会。
他眼下是户部侍郎,若无意外想再动一下很难,而且常年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事,又整日和钱财打交道。
说不准哪天就要倒霉,提升空间也十分有限。
但如果能外放到上京之外,担任个布政使什么的,情况将完全不同。
按大庆官制,布政使就是当地巡抚的副手,从二品官职。
如果能成功上任,将来一旦调回京城,最起码也是一部尚书,甚至来日位列三公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这一步十分重要,迈过去也就过去了,若是失败,以他现在的年龄,今后也不会有什么希望。
可眼下僧多粥少,他也面临很大的竞争压力,在这种时候,若是吏部侍郎能够全力支持。
他的机会起码要大上两三成,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主动说,让自己的儿子娶曹家那怀孕的女子。
反正是一个他看不上的庶出,若是能与曹家联姻,对整个李家而言,都是至关重要。
此事他已经和曹忠说好,岂能他说不娶就不娶?
“半个时辰前有人看到,他外出去了不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