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不过阳台的水泥砖上的灰就是厚厚的了。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被子一天天晒有什么好的,不知道被子越晒越薄的,刚晒完是有脬的感觉……”
“什么脬?”
只要安东在,班长一句话都不会掉地上的。
“那个我家乡话,嗯,就是蓬松。”
“那种蓬松是假象,你睡睡看是不是后面越来越板结,冰冷。”
“班长你这是在混淆视听。”
阮云嘲笑李乔这种一家之主式的不可憾的自满。
靠在阳台门边上的门边上打量他们寝室,不是她不帮忙,一个狭长的阳台挤了三个人,实在下不去脚了。
“难道不是享受过了蓬松的阳光被子,后面的更加难熬吗,怪太阳把你的被子晒薄了,真是高论,安东你说是倒不是,”
阮云笑,说话间还不忘稍带上杠王安东,在寝室她可是没赢过她。
“呃,按理说,是会把被子晒薄的,太阳会把被子里的湿气晒干,就会——”
“安东!”
“那个——”
阮云大笑,安东警觉,期期艾艾。
“真是一句也不让,自己晒被子倒是成了监工,过来你自己干!”
“别,别,班长,我尿急,借厕所,借厕所。”
阮云摆着手,连忙起身往外走。
“你别……”姚佑安边喊边追上来,脸红的往下解释,“别到这里的厕所,虽然有小门,但味道大,而且都是男生,你不方便,我陪你下楼到前边的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