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点心神不宁。
他突然不记得小雨到底长什么样了。
心里有些期待也有些心虚,把自己沉溺在各种虚假的忙碌之中,约不同的同学去打游戏,打台球,练体能,打球。
他几乎不留任何时间给自己思考他和阮云的感情。
周六,他拒绝了阮云想到植物园的请求。
阮云很敏感,她只是在电话里长久的不说话,然后许少禹以为她会要一个理由时说,她突兀地笑了,说那下下个周六,要是天气不好植物园就没有好景致了,只有惋惜,没有质问和控制。
下午在寝室歪床上看书的阮云接到了妈妈时隔半个月打来的电话。
“云云,最近学习生活还好吧,”妈妈问道。
“好不好的你们还会关心吗,半个月才打一通电话给我,别人都以为我是爹不疼娘不爱呢,上次是谁说的怕我生活费不够花,叫我别往家里打电话浪费电话费的,说你会隔三两天给我打的!”
阮云没好气地发了一通牢骚,直到妈妈保证最多隔四天就会给她打电话才罢休。
晚上躺床上大家自由发言时间。
阮云问室长:“室长,为什么妈妈不跟我联系我很生气会质问她,而有人不联系你,你不仅不敢问还会心慌?”
有人是谁,大家心照不宣。
阮云的恋爱谈得真的狗血,她们天天看着她等着被翻牌子的模样厌蠢症都犯了。
“因为你妈妈爱你是确定的,只有不确定的东西才会患得患失!”
“原来是这样的!”
草率的拥抱,一厢情愿的热情到底能换来什么……
她的眼底沉落下不可测量的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