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笑着喝完最后一杯罚酒,放下酒杯, 一只手放下来顺势给她手紧紧握住了。
众人视线看不见的地方,他为所欲为地放肆摩挲着她的手。
指根,指腹,再到指尖。
轻重缓急地捏着。
如此再正常不过的小动作落在他身上都能平添一股放浪形骸的情色意味。
江予雨想起昨天探进她后背的微凉的手,还有被解开的排扣。
她耳根不动声色烫了点,收回手,小声骂了句流氓。
陈驰逸顿了下,垂眸看过来,挑了挑眉:“没听清,再说一遍试试?”
江予雨凑近他耳边, 仗着这会儿人多,这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对她怎么样。
她有恃无恐在他耳边开口:“流氓。”
旁边有人叫陈驰逸丢骰子,他抬手丢了出去,似笑非笑:“等着, 待会儿让你见识更流氓的。”
江予雨脸红不说话了。
陈驰逸笑了笑, 把一边果盘捞过来让她吃。
陆致远周鹏他们在丢骰子比着大小,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江予雨听他们说起了今年春节过后陈驰逸要去国外比赛的事。
自从十七岁那年从国外回来后,陈驰逸就一直在国内跑着比赛,没再出过国。
关于当年这位爷回国的原因,众说纷纭, 具体是因为什么没人知道,陈驰逸也没主动说过, 但大抵是因为陈家不同意的缘故。
近几年国内赛车领域虽然有所发展, 但国内环境到底不比国外成熟, 在各种赛事赛程上,国外的奖项也更具权威性和挑战性。
而热血和疯狂是刻在陈驰逸骨子里的。
可以说是从小时候接触到卡丁车的那一刻,他便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