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吵起来。
经过一个下午的静心,江瑶镜已经压住了怒气,理好了思绪,看着已和往常无二,满心怒火又粗枝大叶的江团圆完全没发现江瑶镜的不对。
她直接跑回来的,见屋里没人伺候,干脆把门一关,然后这嘴就没停过。
“宗族里的那些人也太过分了。”
“他们竟然还打听了花浓,打听她的行事,打听她的样貌。”
“又听得族长夫人院里多了好几个年轻姑娘,不是小姐更不像丫鬟,就好吃好喝养着,也不曾指给家里其他爷们。”
打听花浓,又豢养了好些年轻姑娘,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
江团圆气得都快打摆子了,“三房的二爷前段日子从南面带回了两个瘦马,已经带回来两月了,也没见家里爷们收用,还是好好养着的。”
江瑶镜:……
她生生给气笑了。
又是类似花浓的,又是专门的瘦马。
他们这是不掏空程星回不罢休啊?
想过宗族会不安分,没想过他们手段这么龌龊,这么让人恶心。
“让刘妈妈来。”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打算,江瑶镜当然不会等到他们真把人送进来才发作,对付这些人,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江团圆打开门就看到了外面的花浓。
正好。
“你去喊刘妈妈来。”
花浓看了一眼江团圆,又瞅了一眼里间安坐的江瑶镜。
没吵就行。
她点头去找刘妈妈了。
——
刘妈妈很快过来,江瑶镜也不含糊,示意江团圆再说一次。
江团圆又告了一回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