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镜不认。
她瞪大眼为自己反驳,“我哪里是作?我明明是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我不想牵连定川侯府,我希望祖父稳定,我做错什么了?”
“最坏的可能就是他继任失败。”
姜照野定定看着她,说得格外犀利,“无非就是圈禁流放,这自然是要连累家人的,可他现在是秦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秦王。”
“既然享受了他带来的富贵,自然也要受被他牵连的苦。”
“你只愿同甘不能共苦?”
“当然不是,我永远都会为我自己的选择负责。”
如果真的嫁给他,自然他如何,自己就如何。
“我只是不想牵连到旁人。”她垂着头,声音虽轻,却依然坚定,“总要给定川侯府留条后路的,我希望祖父晚年安康,不要受我连累。”
“还有你们。”
“如果定川侯府不受牵连,那么你们也会安然无恙。”
“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决定,牵扯上这多人的前程……”
对面的姜照野听完,半分欣慰都无,冷笑一声,直接从抽屉里翻出信纸,研墨提笔,竟是半分都等不得,在马车上就开始写信了。
被他突然行为弄得有点懵的江瑶镜微微俯身,“您给谁写信呢,这么急?”
“给江鏖。”
“老夫要问他,是不是明天就要死了。”
话落,惊得江瑶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伸手盖住素白纸张,“您,您怎么能诅-咒他呢?”
“不是我要诅-咒他,是在整件事情中,我没看到他作为一个祖父该有的担当。”
“他没发现你出问题了吗?”
“我,我出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