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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镜已经彻底抛弃了岑扶光,只两眼放光看着那些东西,她问嬷嬷答,很快就你来我往说的起劲。
这个确实是岑扶光的盲区,他完全不懂女人为何会对这事如此热衷,刚还哭哭啼啼的呢,这会子已经精神得可以出去跑马了。
摇摇头,出去了。
这月子还有小二十天呢,这事也只能绊住她三五天的功夫,等这个劲头一过,注意力肯定又会转到沐浴上面去。
没关系,岑扶光还有后招。
他来到了隔壁,还没满月的孩子,整日里不是睡就是吃,完全不能和爹娘互动,不过周身的红色倒是褪去了不少,精致的眉眼已经愈发清晰。
虽然你们娘亲不会女红,但她会画稿子。
岑扶光蹲在小床边,轻轻碰了碰大女儿柔嫩的小脸,眸中笑意浅浅。
到你们彩衣娱亲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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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扶羲压根就没在府里逮岑扶光,连续用过三日汤药后身子缓了过来,每日除了雷打不动的看两个孩子一回,其余时间都在外面。
好容易来次杭州,西湖总是不能错过的。
难得的五月骤雨里,坐着乌篷船的岑扶羲看着雨中烟波万里的西湖,就连岸上的杨柳堤岸都罩上了一层雨纱,朦胧又唯美。
心情甚好的他,摇举手中的茶盏。
既无人与我共赏。
那就敬天地,敬自己。
非常擅长自得其乐的岑扶羲,还不知道远在京城的元丰帝已经快被他气死了。
“所以,太子早就知道了?”
“皇后也知道,是不是?”
随着龙榻上传来的暗藏满怒的两问传下来,暗卫首领头垂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