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两句,岑扶光的面色陡然低沉。
说实话,他以前并不在意宴会,甚至自己的生辰都不愿意设宴,因为真的不喜欢宴上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在他看来,这些宴会都一个样,两字就足以形容。
无趣。
但现在却是不一样的心境了。
自己可以不在意,因为经历拥有过太多,可孩子们呢?
他们的人生大事,竟如此寒酸。
尤其是自己这方的亲戚,除了大哥,竟连个挡酒撑场子的都没有。
“呜呜——”
就出了一会儿神,一条走廊都没走过呢,怀里的小酒鬼又开始闹腾了,岑扶光手一动,把人上下抖了抖,把她悲厌的情绪都给抖没了,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你吓我做什么?”
“那你哭什么?”
“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孩子们。”
江瑶镜思绪漂浮,恍惚又回到了昨夜的辗转反侧,“我对不起他们,若非我一人的私念,他们会有盛大的满月礼……”
伤心到说不了话,只埋在他怀里哭,眼泪很快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裳。
岑扶光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因为他心中沉重更甚,只得加快脚步往房间走。
酒鬼的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
刚把人放进床榻,正要去拆她头上的钗瞏,脖子一重,身子下移,刚垂眸,微带酒香的柔软唇瓣的袭了上来。
“啵~”
偷袭得逞。
眼角还带泪呢,江瑶镜就笑得一脸窃喜,“亲到了。”
岑扶光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安静地看着她。
“你怎么那么好呀,我竟一点儿不知道你把外祖父他们带过来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