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养上一年的功夫了。”
元丰帝再问:“那一年后, 行走和旁人无误吗?还能骑马射箭吗?有其他后遗症吗?”
太医:“行走跑跳都行, 剧烈运动可以做, 但不能常做。”
“就算养好了, 续接的腿和完好的腿自然也是不一样的,阴雨寒冬时节, 总归是要疼上一番的。”
“是老二,肯定是老二!”
在太医回话的时候,先前被疼晕过去的岑扶晞悠悠转醒,都不用元丰帝询问,他忍着疼痛嘶喊出声。
“老二都不在,你掰扯他做什么?”
元丰帝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是,这两个儿子是不睦。
但老二每次收拾老三,都是事出有因,从来没有无缘无故打过他,现在老二都不在京城,两方都没有牵扯,这事怎么能算在老二头上呢?
元丰帝站在床边只问他,“你最近得罪了谁?”
“真的是老二!”
见父皇不信自己,岑扶晞面色更为激动,他半撑着上半身,双腿的剧痛让他整张面容都狰狞了起来,“就是老二,那个暗卫我认识,是老二的人!”
“那人脸都没遮,当着我的面打断了我的腿。”
“就是老二,父皇,您快把老二抓回来!”
真的是老二?
元丰帝还没回神,御前侍卫上前,双手呈上了一封信,“皇上,属下在王府书房的架子上发现了这封绘着秦王府图徽的信。”
秦王府图徽?
元丰帝接过信封低头凝神看去,果然,在右下方看到了熟悉的图徽,脸中长角,身形似豹,全身赤红,五条尾巴凌厉骇人。
是狰。
这个确实是老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