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又嘴角大大上扬,上扬到浮夸。
“果然,我挑的鱼肉就是好吃。”
江瑶镜:……
果然,就是生气了。
可是怎么生气的?
江瑶镜不停回忆刚才,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她也不是扭捏的性子,正要直言问他,岑扶光手中的碟子一放,长臂一伸,一盘蓝色的海蟹就已经拉到了他的面前。
“媳妇,我给你拆蟹。”
“咔嚓。”
话音刚落,手指一用力,细长的蟹腿已经被他捏碎了。
江瑶镜:……
所以他到底在气什么?
江瑶镜不想直视他拆蟹,先前那条鱼已经证明了他压根就不会布菜,不想目睹‘惨案’发生,她直接移开了目光。
而在江瑶镜目光移开的下一瞬,岑扶光拆蟹的动作一顿,握着小锤子的手背之上,青筋直现。
江瑶镜清冷的目光在四周环顾,也就是闽越了,隆冬腊月时节竟还能弄出花团锦簇的园子来,视线刚从火红艳丽的刺桐花上划过,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一双几乎快要沁出血泪的,正直勾勾看着自己双眸。
是程星回。
自从重逢后,江瑶镜虽然昨儿就知道了他的消息,但还没定眼认真看他。
这会子定睛细看,满脸诧异。
这,这真的是程星回?
忽略脸上的血痕和红肿,只看他干枯的头发和瘦削的肩背,若非那双桃花眼还依稀留有从前的影子,若是偶然长街相遇,自己只会觉得这人有些眼熟,根本想不到这是程星回。
这才不到两年的时间。
这变化也太大了。
原来失去权利对男子的影响这般大么?
两年前意气风发的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