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无法更改的事实,即使我开头不愿,只要好好想几天,过了那个劲儿,我就会安心备嫁。”
祖父在,永远不可能抗旨。
再想要能继承侯府的子嗣,总不能为了还没出生的孩子就去抗旨,然后搭上爷孙两的命吧?祖父没了,哪来的侯府!
而且嫁给秦王又不是什么天大的坏事,为什么要以死相抗?
岑扶光:……
“所以我缠着你,告诉你我的心意,其实是走了弯路?”
“是呀。”
江瑶镜:“你看似强势,却又一直在顾虑我的感受,也在无形中让步了许多。”
“我自然会下意识觉得你好欺负。”
所以,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折腾呗。
岑扶光:……
他左看又看,又伸着脖子到处找。
江瑶镜好奇出口,“你找什么呢?”
“后悔药。”
“找能把咱两都带回两年前的后悔药!”
江瑶镜听完一阵笑,笑完还去扎他心,“而且如果在赐婚前你都不曾告知过我你的心意,那你在婚后只要表现出这桩婚事是皇上指的,你也不清楚的样子。”
“不用你装可怜,我都会对你好的。”
先不论两人的身份问题,单凭他一个未婚的亲王,被皇上指了二嫁的自己,确实是委屈了。
那么作为大众眼中得利的自己,就算是心不甘情不愿嫁过去的,不讨好他,也不会厌恶他,更不会折腾他。
等自己适应了这桩婚事,他再有心经营,先婚后爱是必然的。
所以,当初只要说服父皇给自己背个黑锅,自己早就能过上娇妻在侧的美好生活,根本不必折腾这么许多?
这话他没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