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高兴得后槽牙都咬碎了。
岑扶光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这才施施然往外走。
紧随其后的自然是岑扶羲。
岑扶羲知晓这些人在闽越就是为了做父皇的唇舌,而且是旗帜鲜明的站在父皇那边,江鏖虽为总督,但调遣他们总是推三阻四,尤其是城内的驻军,竟连他们该做的巡逻都很懈怠,还堂而皇之的说什么总督的人手已经足够,不敢妄自插手。
他日因,今日果。
被收拾也是活该。
岑扶羲目不斜视地略过了这群灰头土脸的人。
后面的人自然都是跟主子学的,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
连嘲讽都懒得说。
驻军和暗卫们:……
戏耍又如何?被光明正大讥讽又如何?
不服也只能憋着!
好容易等这行人全部出了墓,牙龈都被咬出血的暗卫首领咬牙吩咐。
“快,再给皇上传信,告知太子和秦王都平安无恙的消息!”
岑扶光心情还算不错,尤其是自己一行人出现在驻地大营后,那些人惊恐和慌不择路去报信的行为,更是大大地取悦了他。
不过他看似灿烂实则冷嗤的笑意在看到囚恶时顿住了,随即双眼大亮,真实又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笑意在脸上浮现。
也不去问囚恶了,拔腿就往自己的营帐跑。
帘子一掀开,里面的佳人正好转身回望过来。
不是江瑶镜又是谁?
岑扶光带着狂跳的心声几步就来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柔夷,说得很是郑重。
“首先,媳妇儿你的出现,我很惊喜。”
“我现在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
怕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