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呢?”
她也跟着凑近,眼波笑意流转,轻轻浅浅的语调却满是怅然, “我自是舍不得你的, 只是我也干涉不了你的决定。”
“只盼着你抗旨之前, 给我一封放妻书可好?”
岑扶光爱极了她的眼睛。
本该温润轻巧的杏眸,初见却是清冷天上月, 冷得叫人不敢轻易靠近,生恐亵渎了月华的纯粹, 那时的自己总觉得,这双眼睛, 喜也好, 嗔也罢, 总得填了情绪进去才行, 哪怕是生气都好过看似淡然实则淡漠。
那样的她几乎无懈可击,因为你不知如何撬开她的心防。
近乎两年的努力终于看到了成果, 不止巧笑嫣然,还会故意演戏打趣自己了。
岑扶光看着她烟波氤氲的眸子,眉梢一挑,“放妻书?”
江瑶镜眼巴巴点头。
一声轻笑之后伸手挟制着她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明明白*7.7.z.l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什么放妻合离书,本王的人生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东西。”
“你的位置我早就安排好了。”
“什么安排?”
江瑶镜一时间还真没想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岑扶光低头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
“生同衾死同穴。”
你只能睡在我的身旁,无论生死。
江瑶镜眨了眨眼。
“不是哦。”
“就算咱两大婚,以后也没办法合葬的。”
岑扶光愣住了,“为什么不行?”
江瑶镜挺直背脊,振振有词,“谁能决定生死?若你去在我的前头,我是不会开馆打扰你安眠的。”
“若我去在你前头,你想开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