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有其他的打算,虽然满脸的不乐意,但每天还是会抽几个时辰去太子那边呆着。
年下正是阖家团圆之时,并无别事,除了在太子那边学习,他的时间都用在了陪自己和孩子们身上。
虽然黏糊了许多,恨不得挂在自己身上,但过年那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和以前并无出入。
那时间再跳到年后。
这边正月十五刚过完没多久,天气就骤然变暖。
那会的自己满心都被茶山给牵绊住了,茶山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旧事春季了,这容不得半点懈怠。
他也没有怨言,忙碌外事的同时会尽量陪伴自己一起上茶山,甚至还能抽空把后面的小花园都打理了。
那时间就再往后面跳。
茶山的事暂时妥之后,自己的时间又回归到了以往的日常,他虽然不能天天呆在茶山,那最多每隔三日就会上来一趟。
那段时间的自己很悠闲,他来就好好陪他,他不在的时候,教养孩子也好,偷懒一个人去某个偏僻处放空也好,总之,日子很悠哉。
对了,还在抽空打理他先前布置好的小花园,包括被他挪去了书房的那些花种,没让婆子照料,也是自己每日亲自浇灌。
他没有说过这件事,但他一定发现了。
那段日子,他好像又回到了年前时刚确定心意时的激动,总时不时亢奋一下。
所以他是欣喜的。
那段时间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
没有时间再往后跳了,再后面就是此时此刻的现在了。
所以,他的怖从何而来?
总不能因为孩子们没叫爹吧?
这也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