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把戏吧?”
“没有。”
江瑶镜微微瞪大眸子喊冤,“我就是突然想到了这里而已。”
“真没有。”
“你最好是没有。”
岑扶光眉头一皱,又缓缓重复了一次,“最好是没有。”
声色淡淡,就连神色也是寻常,但江瑶镜莫名背后一凉,总觉得如果自己真腻了他,一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真的没有。”
她也再度否认,又掏出素白的柳枝手帕,在手里折了两次,抬手,给他擦拭额边的细汗,“你也别在这凶我。”
“你现在说得好听,等日后你变了心,我又不能拿你如何。”
“海誓山盟是好听,可,时过境迁才是人生的常态。”
岑扶光:“我何时对你发过誓?”
江瑶镜动作一顿,认真回忆。
确实。
他从未对自己发过誓。
“我一直奉行的是,今日事今日过,明日的烦恼不该放到今日,说得再多不如拿出实际行动。”
岑扶光抬手攥住她细白的手腕,有些好奇,“你为什么就认定,我一定会变心?”
“我自己都无法确定的事,你如何这般笃定?”
“是,劳燕分飞的夫妻不少。”
“但你也不能否认,白头偕老的夫妻也很多。”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后面的那一个?”
为什么就不能是后面的那一个?
“问题不在你。”
江瑶镜自幼接受的男儿教育,虽然女儿家擅长的琴棋书画她也有所涉猎,但她知道,自己和一般的闺阁女儿,确实不同。
她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