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看他对自己的一切都亲力亲为,完美的侧颜轮廓出众,下垂的鸦羽眼睫也仿若沾上了日光,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起伏之际,斑斓浮金。
真的不敢相信,秦王,给自己擦脚。
这话说出去,怕是见善都不会信。
江瑶镜搂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探头,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岑扶光没有反应,依旧注视着脚下,只是扭了扭脖子,把另一半边送到了江瑶镜唇边,她展颜一笑,给另外半边脸也来了个热情的啵啵!
手脚都干爽后,江瑶镜被他放在了躺椅上。
岑扶光又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子来。
“润肤脂。”
“你要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江瑶镜眼睛一亮。
“你怎么这么贴心。”
“我自己来!”
迫不及待从他手里拿过小瓶,打开盖子闻了一下,是熟悉的味道,直接抠了一大坨在手臂上,当场就开始揉搓起来。
她愿意自己来就自己来,岑扶光没有抢活,“那你在这休息会儿,我去把鞋子捡回来,再给你做午膳。”
“行。”
江瑶镜头也不抬,继续自己恢复皮肤的大业。
岑扶光转身向沙滩走去。
他很快就回来了。
手里不止有两双沾染沙子的木屐,还有一条手臂大小的海鳗,它还活着,吊在半空的身体不停弯曲起伏,可弱点被岑扶光死死拿捏着,跟着挣脱不了。
江瑶镜正在给小腿揉搓,“这是刚才那条海鳗?”
岑扶光点头。
“它吓到你了,那就成为你的午膳当做赔罪。”
“敢吃吗?”
必须敢。
江瑶镜:“吃,辣子往死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