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一般。

但即便如此，行云的眼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花鸟的深情眷恋，也是对抗命运不屈的意志。

“你……为什么……”

星瀚哽咽着问道，他无法理解行云为何要如此牺牲自己。

他不是行云的父亲，不是。

或许，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告诉行云了，星瀚急切地啜泣道，“对不起，行云，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父亲。我只是想，借你的房屋隐蔽自己，我，我不该这么欺骗你……”

行云微微一笑，尽管那笑容中充满了疲惫与痛苦，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但星瀚，你知道吗？我觉得，你虽然不是我的血亲，却给我了……无与伦比的亲情和无法替代的父爱。

你是……我父亲，请允许我谢罪……对不起，父亲，我不能尽孝……我没出息，要去……陪着花鸟……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黑暗……父亲，珍惜身边的热……珍惜……沈姨……你和她，我同意，祝你们……好……”

他的声音微弱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