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论安逸奢靡程度我大唐可能比宋不及,但唐代也是有许多东西与后世的宋代相并的。” 有了嬴政在先,李世民也开始拿自己的朝代来当说头了,而且自我调侃起来不留丝毫情面。 但在这样的话语中,下一部分的内容很自然地就被他带了出来:“就比如诗——唐有唐诗,宋有宋词,都是承载文化的载体,到了元代,则有元曲。” “宋词是一种新体诗歌,本质上是从诗演化而来,句子又长又短,又被叫做长短句,这样的形式比较便于歌唱,所以,在大唐时词就已经出现了,到了两宋时得到很大的发展,是宋代最具代表性最主要的文学表现形式之一。” 他笑道:“词的内容起初多数是记叙女性伤心哀怨离别的心绪或是花前月下的景色,一直到了宋代这种情况才有所转变,风格和内容一起多样了起来。和大唐盛产优秀诗人一样,宋代的词人也层出不穷,其中比较有名的几位我也和大家一起都见过或听过了。” 要么说天幕真的神奇呢,他一个唐初的皇帝,现在都可以坐在这里告诉别人他见过后世的词人了,这多么让人唏嘘。 刘彻在一旁接话:“哦?已经见过了吗,我怎么不记得。都哪些?” “在李晓诗讲到南宋的历史时,那位词龙、你可还记得?”李世民也向他偏转了些角度,有问有答道。 刘彻“哦”了一声:“就是那个与我家冠军侯名字相仿,叫做弃疾的词龙?” 李世民:“是啊。而且除了他,还有一位是在讲大唐文化时,在诗词的阅读理解部分来天幕与大家互动过的那位,叫做苏轼的词人——除了他们,还有一位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刚刚我们一起见到的。” 他停顿了一下,偏头不着痕迹地看向身边,等嬴政接话。 嬴政只觉得这两个人怎么莫名其妙就都转身向着中间了,本不想搭理,奈何李世民眼带希冀,是直白地邀请——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面色不变,看不出一点勉强,棒读地发问:“可是刚刚那一位?” “是的~”李世民得了话梯子,很顺畅地往下走,“正是刚才那位做场外记者带领我们一同游览大相国寺的李姓女子——她叫做李清照,词风委婉细腻,作品以靖康之变为界限、描述了夫妻感情与战乱后生活的流离不定,深沉忧患哀婉并存,是婉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苏轼身为北宋的文学家,对词的发展具有突出贡献,他的词风飘逸豪迈,常常将景、情和议论结合,是豪放派的代表词人之一;至于辛弃疾,则也是豪放派的词风,但之前李晓诗也说过了,他的风格多变,并不止有豪放这一种在内,他的词多是雄阔波澜,气势磅礴,进一步提升了词在文学史上的地位。” 原本该是稍显枯燥的内容,但有了李世民的讲述,又有这么几位都还算是熟悉的人物加入其中,天幕前万万千千的观众们非但没有觉得什么唐诗宋词有点无聊,反而记得更深刻了。 而观众群体中,无论是闺秀亦或农家 女, 都有许多忍不住微微出神的。 ——原来刚刚那个蒙着脸的女子, 也是个青史留名的大词人啊…… 还代表了宋朝诗词的一个派系呢。 她们忍不住想: 李晓诗也能读书,落落大方、而且她出门见到的每一个女子,都是那样飞扬自信,不止如此,后世甚至还将一个女性词人与那些男人放在一起谈论,那是不是证明,后世的人不会像现在这样、把男女分得如此清晰了? 李清照,能够凭借才华在“现代”的历史课本上都占据一席之地,这可是很多男人都没有的待遇。 谁又能说,女子即便读了再多的书,也只是注定被囿于深宅的命运? 至于一些宋明清的读书人,已经有面色涨红的人在心中对着天幕大发牢骚的了。 有那么多出色的词人,只选几个就几个吧,把女人塞进去算什么,这把他们这些人置于何地?是,她写的是还不错,但难道没有比她更优秀的了吗?还给记到“史书”里,没这个必要吧。 李世民和李晓诗直播时同出一辙,对不想看的弹幕就全当做看不见,他继续道:“唐词宋词元曲,这元曲么,就是元朝时候空前发达的戏剧,其中涵盖了散曲杂剧南戏等,是一种融合了音乐歌舞动作念白等形式的综合性艺术。元曲同样也有代表性的作家,其中有创作出《窦娥冤》的关汉卿、还有马致远、郑光祖、白朴、王实甫等人,其中关马郑白四人在明朝以后被誉为元曲四大家。” 原本还要介绍一下窦娥冤和关汉卿生平的,但由于刚刚的小摩擦耽误了点时间,李世民干脆利索地跳过了这部分,直接道:“了解了这些,那接下来就来将场外记者的内容播放,看看他又带来了什么吧。” 一直专注听讲解的李晓
第 144 章 第一百四十四课(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