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三五天,傻柱的事第二天厂里的处罚结果就下来了,被记过处分一次并罚他到车间劳动教育三个月。
傻柱私自开小灶往家拿菜这事在这个年代可大可小,这个处罚对他来说算是轻的了,主要是给厂里的其他工人有个交代。
自从傻柱被罚到车间后,这几天早上就没再看见秦淮茹出来洗衣服了。
院里现在就一个水龙头好用,早上又是用水的高峰,少了秦淮茹在那碍事,这几天的水台前就没那么拥挤了。
看着秦淮茹出来洗漱完也没耽误直接就回屋了,站在家里窗前的易忠海又望向了王大喜家后窗的方向。
易中海这几天一直在那琢磨,王大喜这小子是怎么知道他的谋划的?
要知道这个计划以后具体该怎么办,易中海自己也没个准数,目前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的阶段,王大喜那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自己前几天让傻柱经常给贾家带饭,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老头子,你想什么呢?”
一大妈做好了早饭,将咸菜端上桌后见易中海站在窗前发呆,于是就随口问了句。
“没,没什么。”易中海说着回到了桌子旁坐下来开始吃饭。
别看易中海工资不少,但他和一大妈这么多年没个孩子,两人为了将来老了打算,平日里过的还是十分节俭的。
就拿今天早上来说,两人的早饭就是各自一碗碴子粥外加一盘咸菜。
“老头子,你发现没,自从柱子调到车间,这两天也不见秦淮茹一大早出来洗衣服了。”
“别瞎琢磨,兴许是赶巧,秦淮茹这几天本来就不用洗衣服。”易中海夹了口咸菜说道。
自己老婆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易中海自然能听出来,不过经老伴这么一说,倒是给他提了一个醒,秦淮茹这几天做的确实有些太明显了, 寒了傻柱的心就不好了,看来自己得给秦淮茹提个醒了。
就在易中海在家吃饭时,王大喜已经出门了,他早上一般不在家吃饭,所以上班的时间能比其他人早上半个小时左右。
出了四合院的大门,王大喜就看见大门口外蹲着一位青年。
那青年叫韩小伟,正是那天赌摊看场子的青年。
见王大喜出来了,韩小伟急忙起身笑道:“大喜哥,你总算出来了,我在这蹲了快两小时了。”
“找我什么事。”
王大喜说着掏出烟来递给了韩小伟一根。
韩小伟客气的接过烟,掏出火柴先给王大喜点上,紧接着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见你这些天也没去我们场子玩,我们狗哥让我来问一问,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们狗哥能帮上的一定帮。”
这话说的够客气了,其实就是打听王大喜最近为什么不去赌了。
从看见韩小伟,王大喜就知道这小子来的目的了。
他一下子从赌摊那赢了那么多钱,这要不是认定是熟客带走多少早晚还会输回来,是不可能那么轻易让他走的。
当时让放人的是韩小伟,王大喜拿钱走了后,一消失就好几天,韩小伟能不着急嘛,这不他们老大让他来试探下王大喜,他一大早上就来蹲守了。
“这不忙嘛,最近找到班上了,等过几天,过几天不忙了我自己就去了。”
王大喜笑呵呵的说着,韩小伟还想说什么,他抢先道:“哎呀,我,你还不知道嘛,不玩手也痒,没办法刚在轧钢厂保卫科找了份差事,最近几乎天天上班。”
“不是,哥,其实我这次来,是我们狗哥……”
“兄弟,不用说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等过两天,过两天我正式定岗了就有时间了。”
……
就这样,王大喜几句话把韩小伟给忽悠走后,就去了街口的早餐店。
这个年代,几乎所有饭店想要吃饭,除了钱外都是要掏粮票的。
王大喜在付了钱和粮票后,将自己的豆腐脑油条端到了靠窗那桌。
过了没一会,有人来和他拼桌了,是同在附近住的保卫科的罗闯。
上了几天的班,王大喜和罗闯已经熟络了不少,两人边吃边聊。
“对了,大喜,昨天我听说你的岗位好像定下来了。”
“哪?”
王大喜吃掉最后一口油条问道。
“东门门岗。”
说完这话罗闯四处张望了下,探着脑袋靠近了些王大喜,压低声音道:“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如果你有关系的话,找找人把那岗位给推了。”
“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大喜疑惑的问。
“前些日子,保卫科的老刘死在那了,是被人捅死的连中六七刀。”
王大喜还想继续追问是什么原因,罗闯却说道:“能说的只有这些了,兄弟,你自己考虑吧。”
听罗闯这么说,那明显就不是普通的命案了,这里面有事啊。
不过王大喜见罗闯都这么说也就没再追问,毕竟两人的关系也就一般,罗闯能提醒自己这些已经算是够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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