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大喜还没下班呢就接到电话,让他交班后去趟陈勇办公室。
早上八点半,王大喜来到了陈勇办公室。
他一进门陈勇就问道:“昨晚五车间的杨明勇被你抓了?”
王大喜将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陈勇满意的点了点头,并口头上夸赞了他几句工作认真。
“最近厂里的食堂、车间还有库房,有出现了不少偷盗现行,厂领导这次打算拿他当典型,估计这货不能少判了。”
“那杨明勇这次能判多少年?”
听王大喜这么问,陈勇笑道:“听说你俩也算认识,这事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他犯罪了你就该抓他。”
王大喜倒不是有什么心理负担,他也就是随口一问。
和陈勇聊了几句,王大喜就离开了。
当办公室的门关上后,陈勇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面色凝重的盯着关上的门看了会也不知在那想着什么,片刻后他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
也许是换了新地方,也许是因为杨明勇的事,昨晚王大喜在岗亭睡的并不熟,回家后他倒头就睡,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多。
先去后院的小院看了下工程进度,雷老六早已带着工人离开了,那个密室的入口已经重新掩埋了,而且还铺上了碎石,接下来就可以重新起地基打地面了。
王大喜要暂时住的那间屋子工程进度也很快,屋顶的瓦已经换完了,今天下午隔断也打出来把临时厨房隔出来了,估摸着用不了几天王大喜就可以住了。
从后院出来,王大喜去了街口的供销社,买了些吃的就回去了。
王大喜一个人住,也不怎么爱做饭,今天他买的都是些现成的,就是一些熟食和一瓶西凤酒。
阎埠贵几乎每天傍晚时都在家门口摆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
这老小子看似是在那照护 自己的花草,其实是在那注意每家每户下班都买什么菜回家。
他出了名的爱算计,自然也就爱记账,不仅记自己家的,日子久了还衍生出给院里左邻右舍算账的习惯。
要说阎埠贵这老小子在算账方面还是业务能力很强的,这个年代各个岗位什么工种什么等级该开多少工资都是有数的,阎埠贵凭着计算每家每日的开支就能算出每家每月的花销,甚至是大概的存款数目。
“大喜,你小子是真的变了,以前什么时候见过你往家里买东西了,现在居然知道过日子了。”
阎埠贵笑呵呵对进院的王大喜说,同时扫了眼王大喜买回来的东西,心里却很是不屑,这小子根本就不会过日子,才找到正式工作几天,就每天又是酒又是肉的,就这样以后还拿什么娶媳妇。
王大喜自然不知道阎埠贵心里能有那么多想法,站在那与他聊了几句就往屋走了。
王大喜还没走几步,棒梗就从穿越窜了出来。
这小子在和院里的其他小伙伴玩,跑出来后根本没看前面一头就撞在了王大喜身上。
王大喜的体格绝对算的上壮实,他什么事没有,棒梗却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小子看着点。”
王大喜也不至于和一个孩子一样,说了一句后就回屋了。
棒梗没有吱声,目光紧紧的盯着王大喜手中的熟食。
小当也凑了上来,“哥,肉。”
“走,跟我回家。”
棒梗也不和小伙伴们玩了,起身就带着小当往家跑。
贾张氏整天都是无所事事,不是在街口和别的老娘们聊天就是在家里躺着,要不就是给她的宝贝孙子纳鞋底。
棒梗和小当回来时,贾张氏刚睡了一觉,才醒来没多久,感觉秦淮茹快回来了,在那装模作样的给棒梗纳鞋底呢。
“奶奶,我想吃肉。”棒梗一进门就喊道。
“奶奶,王大喜买了好多肉,我也想吃。”小当在一旁跟着道。
贾张氏没好气的瞅了眼小当,“你个孩子嘴怎么那么馋,不吃能死啊。”
“奶奶,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棒梗年纪不大,但对付贾张氏是很有一套的。
这小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瞧那样子颇有几分贾张氏召唤老贾和贾东旭的风采。
果然,贾张氏对待小当和对待宝贝孙子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她劝了几句见棒梗依旧不依不饶,只能说道:“行,小祖宗,你别闹了,等你妈回来,让你妈去买行了吧。”
说话间秦淮茹就回来了,这个时间点虽然轧钢厂应该下班了,但正常情况她应该还在路上绝不可能这么早回来,显然这又是提前跑了。
“怎么了?棒梗你怎么坐地上。”秦淮茹一进屋就看见棒梗在地上坐着的。
“妈,我想吃肉,王大喜买了猪耳朵,我也想吃。”
“吃什么吃,你作业写完了吗?”秦淮茹比贾张氏稍微强了点,并没有太惯着棒梗。
棒梗可怜巴巴的望向贾张氏,贾张氏说道:“淮茹,买吧,自从傻柱调到车间,咱们家也好长时间没见到油水了,当给孩子们补补身子。”
秦淮茹本不想答应,但贾张氏提到傻柱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也行,正好给柱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