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大喜是白班,早上他到了东门时,和他一个班的老马已经来了,夜班的人都交完班走了。
“大喜来啦。”在那看报纸的老马打了声招呼。
老马名叫马祥,今年也快五十了,与三食堂的马华是叔侄关系。
东门门岗没什么事就是在那消磨时间,王大喜在那坐了没一会,觉得没意思就把前几天买的象棋拿出来了。
“马老,来,咱们下几盘。”
“不玩,你水平太臭,和你玩多了影响我棋艺。”在那看书的老马头也不抬的说道。
“来两把,反正也是闲着。”
老马拗不过王大喜,无奈只能把办公桌收拾了,两人开始下棋。
这里就看出两人棋艺的高低了,老,马随手走一步,王大喜都得琢磨好长时间,而老马则是一手拿着书在那看着,一遍随意的应付着王大喜。
一连输了三局,王大喜还是不服气,就当他打算码好棋子再战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窗了。
来人是韩小伟,他敲了敲窗户说道:“大喜哥,我有事找你。”
王大喜示意韩小伟进来,老马这才解脱了,不用和这个臭棋篓子继续了。
韩小伟进了岗亭后,见还有其他人在就没立即说事。
看出来是怎么回事的老马笑道:“大喜,你和你朋友先在这坐,正好我有事得去三食堂找马华。”
老马走后,韩小伟急忙关上了门,抹身就说道:“大喜哥出事了,任天死了。”
“怎么死的?”王大喜惊讶道,他就说嘛,这几天怎么没在琉璃厂附近的鸽市碰见任天,原来是出事了。
“让人捅死的,不知道是谁干的,早上发现时就已经死在离我们胡同不远的水沟里了。”
韩小伟说着又四处张望了下,“大喜哥,关键是这事你也得小心。”
“和我有什么关系?”王大喜疑惑的看着韩小伟。
“铜片。”,韩小伟把声音压得很低继续说道:“三天前,任天还跟我说有人突然找上门,想买他手里的铜片,价钱还没谈妥,等价钱谈好后,再把铜片从你手里要回来。”
王大喜没说什么,他在那琢磨着这事。
韩小伟就凭着任天与他说过的话,就认定和铜片有关,似乎是有些草率了,可是会有那么巧吗,这几天除了铜片的事,还有另一件事找上门,要了任天的命?
上次的接触,王大喜看任天那小子还挺顺眼的,没想到人居然说没就没了。
“除了这事呢?你还听他说过其他的没?比如他有什么仇家?”
“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仇家,别看任天在鸽市上卖假货,但这小子怂的很,遇到很多事他都会选择息事宁人,也不能结下什么深仇大恨。”
……
时间到了傍晚,夜班的人来了,王大喜和老马就下班了。
任天的事,王大喜心里觉得挺不好受的,却并没有太过在意韩小伟的提醒,毕竟只凭一句话,就认定任天的死和铜片有关,确实有些太草率了。
或许是有其他原因呢,因为财?还是任天有韩小伟不知道的仇人,这些都说不准。
王大喜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许大茂。
许大茂看见王大喜后,打了声招呼,笑呵呵的迎了上去,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王大喜。
“正好遇见了,不然我还得把这些东西给你送去。”
王大喜瞧着递过来的山磨干货,有些不好意思道:“大茂,这东西应该挺难弄到的,算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下午去放电影,别人给的,你就收着,也不是花钱来的。”
面对许大茂的大方,王大喜心里挺不好意思的。
当初两人喝酒时,许大茂想拿他当刀使,王大喜就顺手挖了个坑。
本来他想的是单纯的看热闹,结果也不知怎么的,事情就跑偏了。
许大茂死乞白赖的就缠上他了,非让王大喜给他瞧病。
王大喜想着是随便编个药方把许大茂给吓走,让他爱找谁找谁去,总之别缠着自己。
可谁能想到,许大茂这么勇,连童子尿也不在乎,而且这一喝就是将近一个多月。
“大茂,我自己一个人,要这东西也没用,你拿回家给做给晓娥吃吧。”王大喜不好意思道。
“让你拿着就拿着,咱俩用不着客气。”
许大茂说着将东西硬塞进王大喜手中,然后接着笑道:“再说了,我还得麻烦兄弟你呢,就你家那个药茶,能不能以后常给我弄一些,那东西是真的好用。”
“你说那个,小事,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给你泡一壶。”王大喜笑道。
两人说的药茶其实就是普通的茶水,也许是因为王大喜用磁石净化过的水泡过了吧。
那东西刚穿越的那几天,王大喜喝了还感觉似乎是有些不同,但他身体也没什么毛病,喝长了也没啥感觉了。
许大茂则不同,他这段时间整天各种大补的药吃着,身体几乎每天都燥热的不行,这要不是靠意念撑着,这货早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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