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今天下班晚了,他一回到四合院就听说了傻柱的事。
于是这老家伙连家都没回,直接就去了傻柱的屋子。
推开门,易中海就看见傻柱黑着一张脸坐在家里呢。
他瞅了一眼傻柱,找了个凳子坐下后,埋怨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中午的时候,我还得意叮嘱过,这段时间厂里不太平,让你小心点别当了出头鸟,你小子怎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
垂头丧气的傻柱, 突然站起来怒道:“一定是许大茂,除了这孙子没别人,绝对是他点的我,不行这事我得找他算账。”
“你给我坐下。”易中海一拍桌子怒道。
要说现在的傻柱,易中海说话还是很好用的。
只见傻柱明显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压着火气坐了下来。
“许大茂都没在家,下午去机修厂放电影了,这事就是你自己手不干净,少往别人身上赖。”易中海接着说道。
傻柱认定是许大茂,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根据,完全是靠着习惯,反正有什么不好的事,往许大茂身上想总没错。
可是听易中海这么说,他又有些拿不准了,劳保物资是今天下午才发放的,那时候许大茂人都不在厂子里,根本不可能坏他。
“行了,这事你就当长个教训,你和秦淮茹不一样,你身上有手艺,就算调到卫生队也是暂时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杨厂长就会把你调回食堂。”
……
易中海在傻柱家坐了会就回家了,此时已经将近六点钟了,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才下班回到南锣鼓巷。
今天下午,秦淮茹就开始在卫生队上岗了。
上班第一天,她被安排到清扫厂区道路的岗位上了。
虽然这活不算累人,但卫生队那位姓邹的小领导一直盯着她,秦淮茹这一下午一点偷奸耍滑的机会都没有。
眼瞅着就要进院了,秦淮茹一想到以后那少的十一块钱的工资,还有即将面临的自己婆婆的责怪,她就犯起了愁。
果然,当秦淮茹回到家把这事告诉贾张氏后,虽然贾张氏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当她听到秦淮茹被调到卫生队,以后的工资少了十多块钱后,就开始无休止的责骂。
贾张氏怪秦淮茹没本事,丢了她儿子留下来的工作,也怪秦淮茹太过老实,事情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忍气吞声,怎么就不敢找领导去闹。
秦淮茹虽然心里觉得委屈,但也自认为理亏,只能在那一声不吭的任由贾张氏责骂。
贾张氏越骂越上头,越骂越难听,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这些年来的所有不顺全都怪在秦淮茹身上,包括贾东旭的死。
用贾张氏的话来说,秦淮茹就是个丧门星,要不是她嫁进门,家里这些年也不会越来越不顺,贾东旭的死也是她秦淮茹方的。
秦淮茹听到这种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没想到自己这些年忙里忙外,一门心思全为了这个家,换来的居然是自己婆婆这么认为的。
就这样,秦淮茹依旧压着火气,可是当贾张氏说出不管以后的工资是多少,每月交给她的养老钱不能少事,秦淮茹终于爆发了,把手里的抹布往桌子上一摔,十分讥讽道:“放心吧,你那五块钱,就算我带着三孩子每月饿上几顿也会给你的。”
“你什么意思。”贾张氏眼睛一瞪怒视着秦淮茹。
“没什么意思,你是咱们家的老祖宗,就算苦了点孩子,也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秦淮茹说着重新拿起抹布就打算出屋,贾张氏直接火了,光脚下地也不穿鞋,直接追了过去,一把拽住秦淮茹的头发,怒吼道:“反了你的,我可是你婆婆,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
对面易中海家,易中海和一大妈正在家吃饭呢。
贾家婆媳的打闹声很清楚的传来,易中海夹菜的手忽然顿了下,稍微一琢磨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等他几口就把碗里的粥喝完,起身就说道:“我先出去一趟,如果贾家的人来找,就说我不在家。”
没错,易中海想躲了,这次并不想管贾家的事,主要是这事他也管不了,秦淮茹调岗那是厂领导决定的,他一个普通工人哪有说话的份。
要说易中海还是比较了解贾张氏的,他刚离开家没一会,贾张氏就火急火燎的从家里出来,奔着他家就来了。
一大妈正在家吃饭呢,就听咣当一声,贾张氏一点不客气,推开门就闯了进来。
“他嫂子,什么事啊?”一大妈问道。
贾张氏瞅了一大妈一眼没回答, 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后,没见到易中海的身影,这才很不情愿的问道:“老易呢?”
一大妈很不待见贾张氏,可多年的涵养让她凡事都以自家男人为主,所以就算对贾张氏再反感,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压着火气客气道:“吃完饭就出去了,可能是有事吧。”
“出去了?我看是躲了吧。”
贾张氏哼了一声,十分无礼的转身就走。
易中海从家里出来了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就坐在街口抽着烟消磨时间。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去附近转一转的时候,就听巷子里有人喊道:“老易,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