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和王大喜定的时间是在明天下午,地点就在疯狗的赌摊。
时间一晃来到第二天下午,到了将近约定的时间,王大喜准时赴约了。
赌摊还是那个赌摊,王大喜自从刚穿越时来过后,就再也没来过。
当王大喜来的时候,疯狗人还没到,于是王大喜就先进了小院的正房。
正房里还是那几张赌桌,玩法也还是那几种。
王大喜在屋内瞅了一圈,感觉也没太多生面孔,大多都是一些老客。
“大喜哥,你来啦。”
在那发牌九的韩小伟见到王大喜后,让人替他一下后,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过来。
“疯狗什么时候过来?”王大喜问道。
“不清楚,估计快了吧。”
两人站在那聊着天,这期间有几个认识王大喜的赌鬼发现他,还问王大喜怎么这段时间哪去了,怎么都不见他人。
王大喜随便一句应付过去,就没搭理那几个人。
过了能有十几分钟,一位看门的赌场青年推门进来了。
十分不屑的朝王大喜吹了个口哨后,摆了摆手示意王大喜跟他走。
“毛头,疯狗哥来了?”一旁的韩小伟朝那青年问道。
叫毛头的青年点了点头,“疯狗哥,喊这人过去。”
听到这话,王大喜也没说什么,迈步就出了屋子,跟着那个叫毛头的青年去了厢房。
韩小伟有些不放心也跟着过去了,不过他走到厢房门口时,却被另外一位青年给拦住了,没办法只能在门口等着了。
厢房的屋内有六七个人,其中单独坐着那个,王大喜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位坐着的三十多岁的男子,就是不怎么常来赌摊的疯狗。
王大喜以前是这里的常客,疯狗对他也有些印象,不过见到他进来,还是装模作样的问道:“王大喜?”
见王大喜点头,疯狗不屑的笑了笑,“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的从我这坑走了一千六百多不说,还把我兄弟给扎了。”
说完这话,疯狗还不忘瞅了眼身旁的刀疤男。
刀疤男因为有疯狗在场,腰杆子也硬了起来,上前一步怒道:“王大喜,那天的账,咱们该算一下了吧。”
对于刀疤男这种明显狗仗人势的家伙,王大喜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他扫视了一圈屋子,在角落里找到一把椅子,拽到疯狗对面坐了下来。
“起来。”
“干什么呢。”
“疯狗哥在这,哪有你坐得份。”
……
疯狗那几个小弟见王大喜也太目中无人,一个个争先表现,那叫喊声一个比一个响亮。
王大喜根本没搭理那些人,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很无所谓的掏出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今天他既然敢过来赴约,那自然就不可能怕这些。
再说了上次的事之后,王大喜更加吃准了疯狗。
别看疯狗看似行事心狠手辣看,但那些都是演给外人,尤其是给手底下的人看的。
他这种人有了些家底,顾忌也就多了,根本不可能和王大喜死磕到底,这次应该也只是刀疤男找到他,他必须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果然疯狗见王大喜不为所动,也没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他的那些小弟都消停点后,又对王大喜笑道:“你小子不错,还算有些胆量,敢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过来,本来呢,我是想直接废了你的,但既然你人到了,那咱们就谈谈吧,你把小疤给捅了,这事怎么解决。”
疯狗不说之前那一千六百块的事,只说刀疤男的事,这是让王大喜自己找台阶呢。
这一点王大喜自然看得明白,就在王大喜稍微一合计想要开口时,疯狗又继续笑道:“对了,还有那铜片,蒋志新的铜片在你那吧,还有叫任天的那个人的,也在你手里吧?”
疯狗知道蒋志新手里那张铜片的事并不奇怪,但提到任天就不一样了。
听到疯狗提到任天,王大喜惊讶的望着疯狗。
疯狗没在意王大喜的表情,继续说道:“正好有人也对那两张铜片感兴趣,不知老弟你是否愿意割爱?”
从震惊中冷静过来的王大喜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冷冷的问道:“任天是你杀的?”
疯狗笑了笑,没否认也没承认。
没错任天确实是他杀的,之前面对王大喜,疯狗考虑到这货就是光棍一人,再加上感觉咬起来有些硌牙,权衡利弊下,就没和王大喜死磕到底。
但他没选择和王大喜这么做,不代表他真的就是虚有其表。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疯狗还是能干出那种事的。
至于说为什么疯狗之所以没有找到王大喜,是因为一直没能确认王大喜的身份。
虽然任天在死之前已经老实交代了东西被他送给了一个叫王大喜的人。
但是疯狗对不上号,虽然也曾怀疑这个王大喜,是不是就是之前从他赌摊里弄钱的那个赌鬼,但也一直没能确认。
后来出了蒋志新的事就不同了,疯狗顺藤摸瓜,很容易就确认了王大喜。
“疯狗,我艹你大爷的。”
门外一声怒吼,韩小伟直接踹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