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听完二人之言,心中若有所思,于是问计贾诩:“军师,吾欲今夜夜探天公将军府,不知可否?”
此言一出,令在场所有大将大惊失色,同声喊道:“主公不可!”
贾诩也出言道:“主公,此时张角已死,天公将军府必然守备森严,此去定然万分凶险。”
“军师,诸位大哥,张角离奇死亡,其中定有缘故,若想探明其中原由,需进入府中方可知晓,
今张宝已取代张角,其必然先要稳定军心,降服各路渠帅,天公将军府虽有危险,然必有疏漏,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此次得以探明真相,对朝廷大军攻破广宗城百利而无一害。”
贾诩惊愕看向刘阳,暗暗赞叹:“刘阳虽年少,却是胆大心细之人,此人日后定然是雄主。”
于是附和道:“主公所言有理,然此事需从长计议为好。”
刘阳问道:“军师有何良策?”
“主公,为了稳妥起见,诩之意,令人速速暗中出城,通知皇甫嵩将军做好攻城准备,同时命黄忠将军领军埋伏于城门四周,并以起火为号,随时准备攻城,
并命徐晃将军,裴元绍,将军埋伏于天公将军府外,
命率领廖化,卞喜三位将军领军埋伏于城门,若出现意外,并以起火为号,攻打城门口,引外军进城。
许褚,眭固二位将军,率领五十余名护卫随主公进府。
诩与周仓将军伺机而动,若生意外,并四处放火。主公以为如何?”
“好好,就依军师之计。”刘阳听的是连连点头。
随即看向众将:“各位将军,今夜子时,依军师之计而行,不得有误。”
众将同声回道:“是,主公!”
当夜正好又是六子等人当值,贾诩随即安排精明之百人,以出城打粮名义再次出城。
子时时分,刘阳率领许褚及五十名身经百战的护卫,在眭固的引领下,以巡逻名义来至天公将军府。
此时天公将军府已挂起白布等祭奠物品,府前数百黄巾贼寇手持刀枪屹立于府前。
刘阳见状,小声问向眭固:“府前戒备森严,难以进入,不知是否还有后门可进入?”
眭固思考片刻回道:“有,后门好像直通府中后院。”
刘阳点头道:“好,吾等速去后面。”
一行五十余人慢慢来至后门,见后门并无黄巾贼寇把守,于是刘阳命眭固率领数人翻墙进去。
眭固翻墙进入后院,四下张望,见四下无人,便轻轻打开后门。
刘阳命眭固率领五十余名护卫守候在后院,带领许褚偷偷进入府中。
二人刚刚进入后院,只见面前一处内屋灯光微暗,于是便轻手轻脚慢慢靠近。
只听屋内传出一女子哭泣之声,同时听见屋内还有一名女子在安慰哭泣之女子。
“想不到二叔竟然如此狠心,趁我父病重之时痛下杀手,害我父亲无辜枉死,此仇吾张宁定要报仇。”
“小姐轻声,现在府中已被二老爷控制,到处都是二老爷的人,万一传出去,小姐性命不保。”
“父亲,你死的好冤啊!难道黄巾众弟兄之中就没有可靠之人吗?”
“小姐,还是尽快想想办法,逃出去吧。”
“琴姐姐,这……如何逃的出去啊!”
“小姐,奴婢天黑之前看了看府前府后,好像后门并无把守之人,不如从后门逃出。”
“后门逃出?”
“正是,行李已帮小姐准备好了,现已子时,街道无人,先逃出去躲到百姓家中。”
“琴姐姐,就算现在逃出去,明日二叔张宝见我不在府中,必然四处搜查,那时又待怎样?”
“这……。”
“哎!琴姐姐还是算了吧!父亲大人不在,宁儿已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活着也无意义,还不如……。”
只听屋内传出刀剑之声。
“小姐不可,切勿轻生,难道小姐就不想为老爷报仇吗?”
“呜呜,琴姐姐,现在黄巾弟兄都已投靠二叔张宝,我虽会些武艺,然我一个小女子如何给父亲大人报仇。”
“小姐,老爷生前极其爱惜手下,视手下如兄弟,想必定有会老爷心腹之人,只是目前还不知老爷是被二老爷谋害的,
若是小姐逃出去,将老爷被害之事告知黄巾众弟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嗯,琴姐姐所言有理,此仇不报,我张宁誓不为人。”
“小姐既已决定,赶快走吧!以免夜长梦多。”
“嗯,亲姐姐,走。”
刘阳此时才知,当天张宝进入府中不久之后,府中便传出张角死亡的消息,原来是张宝趁张角病重,将其谋害,
然又百思不得其解:“张角张宝二人乃兄弟,为何又要谋害张角,难道其中有不可告人之事?”
只听房门嘎吱嘎吱悄悄打开,前面一女子年芳大约十五六,丫鬟打扮,后面跟着一女子,年芳十一二岁,刘阳偷眼一瞧后面女子,此女子生的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青春靓丽。
两名女子走出房门,轻手轻脚慢慢走向后门,刘阳向许褚使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