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发生何事?何故此言?”刘阳忙问道。
皇甫嵩看着刘阳,摇了摇头:“可惜,可惜……。”
“老将军何意?为何可惜?”
“可惜两员世之虎将明珠暗投,与明主无缘。”
“……。”刘阳不解,疑惑看着皇甫嵩。
“就在刚才,刘备离开县衙府不到五十米,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八拜为交,结为异姓兄弟,世之虎将已归刘备尔。”
“……。”刘阳心中莫名的失落。
转而笑道:“刘司马,关羽,张飞三人乃义气相投,今能结为异姓兄弟乃是幸事。”
皇甫嵩微笑道:“此乃天意!”
“鹏举,老夫收到军情,常山国有黄巾余孽作乱,汝九江营将士,休整三日后,前往常山国剿灭黄巾余孽,再回巨鹿与老夫汇合。”
刘阳双手抱拳道:“是,将军。”
“嗯,鹏举,今广宗一战,汝九江营伤亡甚重,如今已不足五千兵力,老夫欲调些兵力给汝,已补充兵源如何?”
“老将军身边并无多少兵马,若是遇有黄巾余孽来袭,老将军若有不测,末将心中难安。”
“嗯,”皇甫嵩点头道:“探马来报,常山国现有黄巾余孽三万之众,汝现今只有五千兵力,如何应对?”
“老将军,区区三万余孽不足为虑,但此去常山国数百里路程,还请老将军多拨付些钱粮便可。”
皇甫嵩笑道:“多拨付一些钱粮那是自然,老夫也会手书一封,大军所到之处,令沿途郡县接济。”
“多谢老将军,三日后,末将便领军出征。”
“嗯,好,不过老夫还得担心,鹏举兵力过少,一路数百里,万一遇有多路黄巾余孽,恐有不测,还是拨付兵马于汝军中。”
“末将多谢老将军,不过老将军若是执意如此,莫如……。”刘阳看着皇甫嵩。
“莫如什么?鹏举尽管言之。”
“黄巾贼寇虽十恶不赦,然大部分都是大汉百姓,为讨生计,误入歧途,还请老将军恕罪,允许末将收留部分年轻力壮之俘虏,以充实兵力。”
皇甫嵩犹豫半响:“鹏举,黄巾俘虏作恶多端,又不懂军规军纪,若一时管教不当,恐造成内乱,后果不堪设想,汝可想好。”
刘阳斩钉截铁回道:“请老将军放宽心,末将绝对有信心,将俘虏管教好,使之成为一支能征惯战的将士,报效朝廷,
末将也绝不辜负老将军宽宏仁爱之心,必会约束好军士。”
“好吧,老夫为汝手书一封,令汝于俘虏之中挑选精干之士,”
刘阳大喜,单膝跪拜:“谢老将军体恤之恩。”
皇甫嵩上前,双手扶起刘阳,轻轻拍了拍刘阳肩膀:“汝好自为之。”
转身于案几之上,快速的写下一封手令,交给刘阳。
刘阳双手抱拳,拱手施礼道:“老将军,末将告退!”
“去吧!用心操练好将士,明日酒宴,汝无需前来。”
刘阳处于年少,酒量又小,对于参加酒宴之事,很是反感,听皇甫嵩此言,喜笑颜开:“是,将军。”
皇甫嵩目送刘阳出府,心中思绪万千。
“主公!”许褚见刘阳出府,急忙率领护卫上前。
“许大哥,辛苦你在外面等候许久,我等动身,回军营。”
“是,主公。”许褚高声言道:“护送主公回营。”
刘阳,许褚翻身上马,一路疾驰飞奔,出了广宗城。
九江军营,营门将士见不远有五百余人前来,急忙戒备,手持刀枪,弓箭上弦。
待看清楚来人之后,一校尉大喜:“是主公,是主公回来,快,速去报与军师。”
刘阳到了营门后,一校尉连忙上前,拱手道:“廖化拜见主公。”
“廖大哥辛苦了,军师与众将可在军中大帐?”
廖化回道:“军师与众将都在,末将已命人报与军师。”
刘阳点头:“嗯,廖大哥,随吾大帐议事。”
“是,主公,”廖化命人牵过战马,随即翻身上马,跟随刘阳前往军中大帐。
此时贾诩与众将在大帐商议,闻听军士来报,刘阳已回军营。
急忙率领众将出来,这时刘阳也到了大帐外。
众将同声言道:“拜见主公。”
刘阳翻身下马,回礼道:“众将无需多礼,随吾进帐,商议军机大事。”
刘阳来至军中大帐,坐于正中,贾诩、黄忠,徐晃,许褚等众将立于两旁。
“黄大哥,俘虏之事安排如何?”
黄忠双手抱拳,施礼道:“于俘虏之中挑选的五千精壮之士,年龄都在十八至三十之间,目前已聚集一起,李通,潘璋二人已在加紧训练。”
刘阳点头:“嗯,黄大哥,令人传令潘璋,李通,做好这些军士心理准备,将这些军士思想扭转过来,成为九江郡官兵一员,还有对待这些军士,要一视同仁,不可歧视。”
黄忠回道:“是,主公,末将这就去安排。”
“好,还有一事,相告潘璋,李通二人,抓紧时间训练,三日后,随吾前往常山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