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忧发生什么大事?”董卓见李儒有些惊慌,脸色沉重,心里也有些慌了。
“主公,平东将军刘阳率领兵马三万,距离虎牢关不足两百里。”
“嘶!”刘阳威名远播,董卓早已知晓,一听此言,倒吸一口凉气。
便紧张问道:“他来作甚?老夫前不久才消灭丁原,这九江刘阳又来捣乱!”
“刘阳军中将士全部都是白衣白甲,一路通关,相告州郡官吏,说是为先帝奔丧而来。”
“奔丧?早不来,晚不了,偏偏这个时候来,宦官劫持天子之时干嘛去了。”董卓气呼呼的骂道。
“主公,这平东将军可不比他人,此人有勇有谋,手下将士又能征惯战,不可小觑!”
“哼,刘阳小儿,老夫岂会怕他不成,今老夫手下兵马三十万,又有虎将吕布,有何惧哉。”董卓怒目圆睁站起。
“来人,命吕布起兵十万,据守虎牢关,刘阳胆敢攻打虎牢关,将其剿灭!”
“是,主公。”军士进来应答一声,便连忙跑了出去。
李儒连忙起身阻止:“主公,稍安勿躁,今洛阳局势刚刚稳定,朝中百官虎视眈眈,若此时与刘阳开战,得不偿失,
再者刘阳乃是为先帝奔丧而来,名正言顺,若主公将其挡在虎牢关外,京师洛阳一乱,朝中有人里应外合,主公危矣!”
“嘶!”董卓一惊,后背发凉。
“以文忧之策,老夫应当如何?”
李儒思考片刻:“主公可率领公卿百官前往虎牢关,以天子之命问罪,若刘阳为奔丧而来,
主公可令刘阳孤身进城,兵马不得进入京师,若刘阳有异心,必然不从,主公再起兵马,将其剿灭,刘阳一灭,主公可高枕无忧!”
“嗯!文忧所言极是!”
田畴早已收到贾诩书信,命人在京师洛阳高调宣扬,刘阳率兵前来是为先帝奔丧。
一时之间京师洛阳炸开了锅,朝堂之上公卿百官更是蠢蠢欲动,打算与刘阳里应外合,除掉董卓。
董卓率领五千兵马进入皇宫,朝中大臣得知吓得瑟瑟发抖,当今天子刘辩不知所措。
谏议大夫丁管见董卓带兵进入大殿,厉声呵斥道:“董卓大胆,竟敢持剑入宫,惊吓天子,该当何罪?”
董卓双眼紧盯丁管:“丁大人这么大声,是想吓死老夫不成?”
“董卓,还不速速命军士出去,解下佩剑!”
“老夫不解佩剑又如何?”董卓大笑道。
丁管出班向天子刘辩跪道:“陛下,臣丁管参奏董卓图谋不轨,意图谋反,请陛下治董卓之罪!”
天子刘辩一听,战战兢兢看了一眼丁管,又看向董卓。
“这……!”
董卓怒视道:“丁管,当日陛下被宦官张让等人劫持,性命危在旦夕之时,你在哪里,你等大臣又在哪里,
不是老夫领兵及时赶到,前来救驾,陛下早已流落在外,你等不知感恩,却要治老夫之罪,是何居心。”
转而董卓大笑道:“是不是你等大臣,得知平东将军刘阳领兵前来,以为老夫惧怕,便在此妖言惑众,蒙蔽陛下,
老夫奉劝你等大臣,刘阳兵马不过三万之众,老夫麾下三十余万兵马,刘阳岂能与老夫抗衡,简直是痴人说梦。”
众百官一听,吓得魂不附体,不敢再言。
只见董卓厉声高喝:“谏议大夫丁管陷害朝中大臣,居心叵测,大逆不道,奉陛下旨意,将丁管推出午门斩首,灭其九族。”
“董卓匹夫,安敢如此,越骑校尉伍孚在此!”只听伍孚说完,于怀中抽出利刃,扑向董卓。
“大胆!”董卓一声暴喝,让过伍孚手中利刃,董卓力大,反手抓住伍孚,脚下一用力,将伍孚踢倒。
一旁数名武士见状,急忙抽出佩刀,将伍孚乱刀砍死。
公卿百官见片刻功夫,谏议大夫,越骑校尉伍孚被杀,心中恐惧。
董卓微笑的向天子刘辩行礼:“陛下,今平东将军刘阳率兵前来京师洛阳,名为奔丧,实则为夺大汉江山而来,刘阳居心叵测,大逆不道,请陛下下旨,彻查刘阳,撤去刘阳平东将军之职。”
司徒王允上前一步说道:“太尉大人,平东将军虽领兵而来,乃是为先帝奔丧,若此时查办平东将军,恐为不妥,还请太尉大人三思!”
太傅袁隗出班:“陛下,太尉大人所言极是,平东将军刘阳不思报效朝廷,不得陛下诏令,领兵而来,实为谋逆之罪,请陛下下旨,查办刘阳。”
刘辩本想借助刘阳除掉董卓,公卿百官定会暗中相助,一听太傅袁隗所奏,心情立马跌入谷底。
“太尉大人,太傅大人,平东将军乃是为先皇帝奔丧而来,此时查办,朕如何面对天下之人。”
王允微笑道:“太尉大人,不如此事暂缓,若这平东将军果有异心,再做计较如何?”
天子刘辩也附和说道:“平东将军若无异心,朕无故撤去刘阳平东将军之职,也无法面对先帝。”
董卓沉思片刻,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陛下可下旨,令百官随同老夫前往虎牢关,看看这刘阳到底是何居心,在做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