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抬头一看,见是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进来。
“使君,今刘阳身陷豫州战事,所有大将已派往豫州,如今刘阳孤身在颍川,身边已无大将可调,
刘表此时出兵颍川,正是时候,备以为若使君出兵淮南寿春,可令刘阳首尾不能相顾,如此一来,便可牵制刘阳手下大将,无法驰援,
刘阳一灭,扬州必乱,使君便可趁乱出兵,攻占淮南寿春,进而取得扬州之地,使君便可立足于天下,成鼎足之势!”
刘备一口气说完,向陶谦拱手一礼:“还请使君思之慎之!”
陈珪冷笑一声:“玄德好计谋,但刘阳何许人也,岂能说灭就能灭,玄德也太低估刘阳了。”
陈登笑道:“玄德,今曹操刚刚平定兖州,此时正在秣兵厉马,对徐州虎视眈眈,若徐州出兵,曹操领兵而来,徐州又如何抵挡?”
“陈别驾,备以为此事极矣,曹操刚刚平定兖州,正需恢复元气之时,此时无法出兵,徐州可派一使者前往曹军,陈述厉害,同时两家结盟,共同对抗刘阳。”
陶谦微笑道:“玄德,刘阳手下大将几十名,皆是武艺高强之辈,而我徐州又没有可抵挡一面的大将,如何领兵前往寿春?”
刘备拱手一礼:“若使君有心,备三兄弟可相助!”
“你三兄弟相助?”陶谦心中一震,惊讶一声!
“正是,备之二弟云长,三弟翼德,二人皆是武艺超群,能征惯战之将,当年备三兄弟大战吕布,威震虎牢关,使君也是亲眼目睹,
使君可令云长领兵五万攻打寿春,令翼德领兵五万驻守小沛以拒曹操,再令其他大将驰援,如此一来,便可牵制刘阳,以便刘表大军围杀刘阳。”
“哈哈,玄德好气魄!”陈珪大笑一声。
糜竺,孙乾连连点头,一同拱手施礼:“使君,玄德所言甚是!”
陶谦看看二人,又看向陈珪父子,沉思片刻说道:“此事改日再议!”
刘备连忙上前一步:“使君,若错过此次时机,恐怕以后再无机会!”
陶谦看了一眼刘备,甩袖而去。
陈珪父子与曹豹等众将看了一眼刘备,冷笑一声,便各自离开。
刘备叹息一声,便要与关羽张飞二人离开。
“玄德公,请留步!”这时身后传来喊声。
刘备转头一看,见糜竺,糜芳,孙乾三人正微笑的看向自己。
糜竺微笑道:“请玄德公府上一叙!”
“如此那就叨扰子仲了!”刘备躬身一礼。
刘备,关羽,张飞,孙乾四人,随同糜竺糜芳来至糜府。
几人分宾主落座后,糜竺命人送上酒水,众人相互对饮一番后。
糜竺上前一步,拱手行礼:“玄德公刚刚此计甚妙,奈何使君不允!”
孙乾点头道:“如玄德公所言,待刘阳缓过神来,拿下豫州,这徐州之地,恐怕难以保全!”
“今汉室垂危,江山不保,国贼董卓,逆臣刘阳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割据一方,拥兵自重,早晚必有异心,想不到我大汉四百年的江山,就要毁于二人之手,
备身为汉室宗亲,孝景帝玄孙,中山靖王之后,无法保全祖宗之基业,复兴汉室江山,实在有愧列祖列宗!哎……!”
刘备叹息一声,掩面而泣!
张飞一看,刘备又在哭泣,心中十分不爽,看向关羽。
此言一出,孙乾,糜竺惊惧,随即一同问道:“玄德公乃汉室宗亲?”
刘备擦拭一下眼角之泪,默默点头!
糜竺,孙乾相互对视一眼,来至刘备面前,躬身一礼:“不知玄德公乃汉室宗亲,请恕我等之罪!”
刘备连忙还礼:“子仲,公佑何须如此大礼。”
孙乾问道:“今天下动荡,汉室将倾,天下英雄独霸一方,不知玄德公欲意何为?”
“备有心复兴汉室,重整汉室天下,奈何不得时宜,虽有云长,翼德二位兄弟相助,奈何没有根基,目下只得四处飘零,若备有如一处根基,何惧天下英雄!”
糜竺拱手一礼:“玄德公有如此雄心大志,令我等钦佩,如玄德公不弃,我等愿效力玄德,重整汉室江山!”
孙乾拱手:“如玄德公不弃,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刘备一听,满脸微笑:“备得公佑,子仲相助,定可成就一番大业!”
孙乾,糜竺,糜芳三人撂衣单膝跪拜:“孙乾,糜竺,糜芳拜见主公,誓死追随主公!”
张飞,关羽一看,惊愕不已。
“想不到大哥哭了几声,便收得大才,俺佩服!”张飞心里嘀咕一句。
刘备急忙上前虚扶一番:“子仲,子方,公佑快快请起!”
“主公可有意徐州?”孙乾小声说道。
“徐州乃兵家必争之地,百姓人口众多,粮草充足,若有徐州为根基,北可入青州,东可进兵兖州,西可占豫州,南可得扬州,只是这徐州……!”刘备淡淡一笑。
“主公,今陶谦疾病缠身,不出两年,徐州必然易主!”糜竺微笑。
“两年?”刘备叹息回道!
“主公莫急,今曹操占据兖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