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然却是性格耿直,不懂变通,屡次顶撞袁绍,今已被袁绍打入囚车,沮授再也不被袁绍所用?”
“哎,可惜可惜,如此大才竟然沦落于此,竖子袁绍不懂用才!”
荀攸急忙拱手施礼:“丞相,既已知晓寻乌乃袁军屯粮之所,可速命大将前往,以迅雷不及掩耳烧毁袁军粮草。”
“公达所言极是,阿瞒需尽快率兵前往!”
曹操点头随即看向许攸:“不知子远可否为向导?”
“哈哈……!”许攸手指曹操微笑:“许攸就会知道阿瞒有此意,许攸愿为向导!”
“好,子远为向导,我军不能一战而胜!”曹操微微一笑后,随即喊道:“曹仁,曹休夏侯杰听令,速速率领兵马两万,随同许攸进兵寻乌,烧毁袁军粮草!”
三人拱手施礼道:“是,丞相!”
袁绍用过晚饭之后,一直未见许攸进账,心里七上八下,于是高喊一声:“来人,命许攸来军中大帐!”
“是,主公!”军士急忙领命而去。
这时逢纪到来,向袁绍拱手一礼:“主公这么晚还没有休息?”
袁绍看了看逢纪微微点头:“绍一直感觉心神不宁,这不让人去找许攸前来!”
逢纪暗暗骂道:“下午还说要斩杀许攸,这才数个时辰不见许攸,心里就如此着急,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时军士回报:“报主公大事不好!”
袁绍兵退回营后,怒气冲天,指着谋士武将大骂一通。
这时一名军士进帐:“报主公,谋士审配送来一封书信!”
“拿上来!”袁绍目视军士说了一声。
袁熙上前接过书信,交给袁绍。
就见袁绍看完书信之后,怒目圆睁,大喝一声:“来人,将许攸拿下!”
“主公,主公,许攸犯了何事?为何要将许攸拿下?”
袁绍怒视道:“哼,许攸,你纵容逆子贪污我军粮草,致使后方粮草迟迟未到,致使前方将士损兵折将,该当何罪?”
许攸一听大惊失色:“主公,主公,此事许攸实属不知,还望主公饶恕!”
“哼……!”袁绍怒气填胸。
郭图急忙上前劝道:“子远跟随主公多年,屡献奇计立下大功,还望主公宽恕!”
逢纪也急忙喊道:“还请主公宽恕子远!”
袁绍见郭图逢纪求情,于是大喝一声:“许攸,你纵子克扣粮草,致使我军兵败,本应斩首,看在你跟随我多年份上,暂且饶过你性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今责罚你受领三十军棍,以儆效尤,你子许和罪大恶极,我绝不姑息。”
“来人,将许攸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命审配将许和斩首示众!”
“是,主公!”
许攸一听,当场昏死过去。
“报主公,邺郡传来消息,谋士田丰在狱中责怪主公不听谏言,致使兵败,还……!”
袁绍一听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手指军士喝问一声:“还什么?快说?”
军士战战兢兢道:“田丰得知我军兵败,狂笑不止!”
“岂有此理,田元皓如此不知死活,竟敢嘲笑于我,我本想留其一条性命,如今看来田元皓不得不死!”
只见袁绍怒目横眉冷对邺郡方向,随即大喝一声:“来人,命审配将田元皓斩首!”
“是,主公!”
沮授得知田丰被杀,在囚车之上仰天长叹一声:“暴主乱杀忠义谋士,天亡其也!”
许攸被狠狠暴打一顿,又得知许和被杀,心中万念俱灰,于是连夜逃往平原。
“丞相,袁军粮草就在巢乌,不如趁今晚我军偷袭巢乌,只要袁军没有粮草,袁军必败!我军便可乘胜追击,将袁绍赶出冀州!”
“公达所言甚是!”曹操微笑点头。
这时一名军士进来,拱手施礼道:“报丞相,城下有一人自称许攸许子远,说是丞相的莫逆之交!”
“子远?”曹操心中一震,转而微笑一声:“许攸此乃必有利我军,哈哈!”
许攸等了半个时辰后,就见曹操大笑而来:“子远,子远!”
许攸拱手一礼:“哈哈,曹阿瞒,想不到曹阿瞒亲自出来相迎。”
史涣一听许攸如此无礼,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看向许攸。
“子远怎么来了?”曹操微笑一声。
“哎,说来话长,曹阿瞒,难道你不请我进城?”
“哦,哦,子远请!”
许攸微笑点头,便翻身上马,抢先一步进入城中。
史涣拱手施礼道:“丞相,这怎么许攸如此无礼。”
曹操笑了笑:“子远一向如此!”
许攸随同曹操进府之后,许攸便自顾坐下,看了看在场的谋士武将,向众人微笑点了点头。
曹仁曹洪夏侯渊等众将见许攸如此无礼,心中不喜,便懒的看许攸。
“子远这么晚来城中,定有已教我!”曹操微微一笑。
“哈哈,真不愧是曹阿瞒,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袁绍不听谋士之言,屡次兵败,又责怪帐下武将无能,
张郃高览等众将怨声载道,袁绍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