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回到丞相府后忧心忡忡,手写一份书信之后随即传唤心腹之人来到近前。
“你速速前往绵竹关,将书信呈交陛下!”
“是,丞相,小人这就出城!”
“如今楚军就在城外,你需小心谨慎,万不可被楚军发现!”
“小人明白,小人告辞!”
下人走后,萧山高喊一声:“来人,请太傅许靖,尚书董和,谏议大夫秦宓,侍郎张肃等大臣前来议事。”
“是,丞相!”小人走后,萧山左等右等,不见一名大臣前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一人前来,难道是下人没有将本相之令传达?”
萧山在府中来回踱步思考之中,刚想在传唤下人之时,就见几名相府下人匆匆跑了进来。
“回禀丞相,太傅许靖感染风寒,卧病在床。”
“回禀丞相,尚书董和昨夜突然病重,也卧病在床!”
“回禀丞相,谏议大夫秦宓也感染伤寒,不便出门。”
“回禀丞相,谏议大夫张……!”
“不要说了,你们都下去!”萧山打断下人言语,喝令一声。
下人出去后,萧山冷冷一笑:“这些白眼狼,势利小人眼见楚军大军攻城,却一个个做缩头乌龟,
简直是些无耻之徒,哼,待本相击退楚军,陛下归来之时,再与你们算账!”
孙贲正在帐中与众将议事之时,就见一名军士来报。
“报孙将军,我军探子在城外抓住一名奸细!”
“奸细,哪里来的奸细!”雷铜连忙问道。
“回禀雷将军,此奸细乃城中之人,此奸细出了城门后,便鬼鬼祟祟,我军探子一路尾随,发现此人一直捂住衣服,所以便上前拿住此人,经过搜身之后,在此人衣服内侧发信一封书信!”
军士说完,便掏出一份书信交于雷铜手中。
雷霆打开一看,心里一震,急忙交给孙贲。
“孙将军,此书信是大汉丞相命人送往绵竹关刘协的,从此书信来看,城中兵马不足三万,城中文臣武将已有不臣之心!萧山好像坐不住了!”
“哦!”孙贲连忙打开观看,许久之后,就见孙贲不时连连点头。
“从此书信来看,雷将军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孙将军之意是,我军假扮蜀军回援?”
孙贲看向蔡瑁与雷铜说道:“正是如此,不知蔡将军与雷将军以为如何?”
蔡瑁沉思片刻后说道:“孙将军之计甚善,但徐都督已经率兵,就在前来成都的路上,何不等徐都督到来,再做商议!”
雷铜点了点头:“蔡将军所言极是!孙将军还是再等等如何?”
“孙将军如今身体还在休养,此时不宜太过劳累,还是先等等吧!”
“如今正是大好时机,千载难逢,若是错过此机会,我军攻破成都城,将会造成将士重大伤亡,本将打算明日便攻城!”
雷铜急忙劝道:“孙将军不可,此去绵竹关最少三日路程,往返也许五六日路程,若是明日就攻打城池,这计谋如何进行?”
“嘶!”孙贲闻言心里一震,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五日后,孙贲身体已无大碍,在大帐之中来回踱步。
看了看外面晴朗的天空,想到孙策的惨死,不由燃烧起了心中怒火。
“伯符惨死之仇未报,陛下知遇之恩未报,如今一个小小成都城都没有办法攻破,我孙贲将来九泉之下有何面目面见叔父孙坚,回到京师洛阳又如何面对陛下!”
想到这时,孙贲高喊一声:“来人,命蔡瑁雷铜等将军前来军中大帐议事!”
军士得令后,随即前往相请蔡瑁雷铜等将。
片刻功夫,众将进入军中大帐拱手一礼:“拜见孙将军!”
孙贲看向众将说道:“如今我军将士已休整五日,各项攻城器具也已备齐,此时正是用兵攻城之时,本将决定明日一早攻打成都城!”
雷铜拱手施礼道:“孙将军,徐都督正在赶往成都的路上,相信不到两日便会到达,等徐都督到了再攻城不迟!”
“是哦,雷将军所言有理,还请孙将军耐心等待两日,待徐都督一到,成都城一战可胜!”
就见孙贲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小小成都城我等将士都攻破不了,有何面目面对陛下,又何面目面对死去的征北将军,你等无需再劝,本将心意已决,明日一早便攻打成都城。”
蔡瑁雷铜见无法劝解孙贲,于是二人同时拱手道:“愿听孙将军调遣,请孙将军下令!”
帐中其余将校异口同声高喊:“请孙将军下令!我等誓死相随!”
孙贲看向众将,涌出一股豪情壮志,随即看向众将行礼说道:
“好,有众位将军鼎力相助,成都城定然可破,孙贲在此谢过众位将军!”
“请将军下令!”
“明日一更造饭,三更出发攻打城池,请蔡瑁将军领兵三千佯攻南门,请雷铜将军率领三千兵马佯攻西门,
令李校尉三千兵马佯攻北门,陈校尉领兵一万攻打东门,本将自领五千兵马扮成前来救援的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