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率领大军自京师洛阳出发,一路过过函谷关,经长安出潼关,数月后到达陈仓道。
此时正在陈仓道镇守的大将郝昭得知刘阳到来,急忙整顿陈仓道兵马三千出城五里迎接。
一名军士急匆匆骑马飞奔到大军,来至大将徐荣面前拱手施礼道:“报徐将军,陈仓道守将郝昭率领大军三千前来迎接!”
“嗯,我知道了,你速速前往后军禀报陛下!”徐荣点了点头。
军士走后,徐荣高喊一声:“全军将士,摆开对战阵型!弓箭手准备!”
副将闻言随即问道:“徐将军,郝昭将军乃陈仓道守将,今得知大军到来,领兵来迎,徐将军为何要摆开对战阵型?末将一时想不明白?
再者我军有大军两万,而郝昭不过区区三千兵马,何须如此紧张?”
徐荣微笑看着副将说道:“郝昭将军虽是陈仓道守将,但其却是地方之将军,今领兵三千前来迎接,其势过大,便是犯了大忌。
我也素知郝昭将军乃是忠义之人,必然不会有异心,但我军身后乃是陛下大军,你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乃先锋大将,倘若我们有失,万一不慎,必将造成不可饶恕之过,也将成为千古罪人,今郝昭领兵三千前来,故而不可不防!必需防患于未然!”
副将闻言点了点头:“徐将军言之有理!末将明白了!”
“嗯,去吧!”
不远之处,只见一将威风凛凛,一马当先奔驰在前,身后三千将士跟随其后。
“郝将军,前面好像是徐荣徐将军!”
郝昭抬眼一看,点了点头。
“郝将军,好像不对?似乎有什么不妥?徐将军的大军已排开对战阵型!”
郝昭仔细一看,似乎也发现不对,猛然惊醒之后,急忙拉住战马,并高声大喊:“全军止步!原地待命!”
“郝将军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停止前进!”
郝昭拍了拍脑门说道:“周副将,我一时糊涂,犯了大忌!”
周副将疑惑的看向郝昭:“将军这是何意?”
“陛下此次出征汉中,命徐将军先锋大将,领兵两万,遇山开路逢水搭桥,扫清一切大军行进障碍,
我得知陛下前来,一时心急,便领大军三千前来迎接,这便是我不周到之处。”
“将军的意思,不应该率领这么多兵马前来?”
郝昭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还好我们的陛下是当世明君,身边都是忠心耿耿,正义之人,否则我今日之举,定将遭来杀身之祸!”
周副将一听吓得魂不附体脸色苍白。
“郝将军,这如何是好?”
“周副将放心,陛下乃明君,相信陛下定不会加罪你我。”郝昭说完看了一眼周副将说道:“周副将,你率领大军在此等候,千万不可乱动,我一人前去见徐荣将军便可!”
“是将军!”周副将连忙点头。
徐荣见郝昭一人一骑前来,轻轻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此人将来定是一员智勇之将,前途不可限量!”
片刻功夫,郝昭拍马到了徐荣面前,翻身下马,向徐荣拱手施礼:“陈仓守将郝昭拜见徐将军!”
徐荣微微点头后随即喝问道:“郝将军可知罪?”
“郝昭一时糊涂,还请徐将军恕罪。”郝昭连忙拱手一礼。
“郝昭,你可知犯有何罪?”
“郝昭身为地方守将,不应率领众多兵马前来,惊扰陛下,惊扰大军!是末将一时不慎,一时糊涂,还请徐将军恕罪!”
“好吧,既然郝将军已知错,本将也不再计较,以后切莫再犯。”
“是,多谢徐将军教诲,此类事情郝昭绝不再犯!”
“好吧,郝将军,随我前去面见陛下!”徐荣点了点头随即吩咐副将统领大军原地待命。
郝昭随同徐荣策马扬鞭,飞奔疾驰,一会功夫便来到了后军。
刘阳一看徐荣与郝昭前来,随即命大军停下。
徐荣郝昭到了军前随即翻身下马,来至刘阳马前跪拜行礼。
“徐荣参见陛下!”
“陈仓道守将郝昭参见陛下。”
刘阳翻身下马看向二人微微一笑:“免礼,徐将军,郝将军请起!”
“谢陛下!”徐荣拱手一礼,便站起身来。
郝昭依旧跪在地上,并将脑袋靠近地面说道:“陛下,末将有罪,请陛下降罪!”
“哦!郝将军有何罪?”刘阳目视跪在地上的郝昭。
“末将得知陛下前来陈仓,一时兴奋,便犯了大忌,率领三千大军前来冒犯陛下,还请陛下治罪!”
“郝将军原来是为此事,哈哈……。”刘阳大笑一声后,随即上前扶起郝昭。
“郝将军镇守陈仓道有方,令汉中兵马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随意进犯我凉州之地,郝将军功不可没。”
“谢陛下赞誉,此乃末将之本份,然今日末将之过,惊吓了陛下,对陛下有所不敬,还请陛下降罪责罚。”
“哈哈,郝将军真乃我大楚忠臣良将也。”刘阳赞叹一声后随即说道:“郝将军兵出陈仓道之时,朕早已知晓,
朕早已安排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