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军师吗?想出就出啊,问我干嘛,到时出兵不利,又是我胡昭之过!”
想到此时,胡昭面带笑容问道:“州平兄以为如何?”
就见崔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在黑夜之中有点吓人。
“好嘛,我的乖乖,我问你,你倒反问我来,出兵不利便是我崔钧之过,我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于是崔钧故作深沉,两眼看向陇西城。
赢发见两位军师不语,急的是抓耳挠腮。
“二位军师,如今陇西城被黑云笼罩,乃先祖庇佑我等,此时出兵,定可扭转乾坤,一举定雍州!不知两位军师意下如何?”
胡昭崔钧二人一听,心中暗喜,于是便顺杆向上爬,借颜色开染坊,一同拱手施礼,异口同声道:“主公英明!”
赢发睁大惊愕的双眼看向二人。
“问你二人不回答,我一说出兵,你二人倒是心心相印异口同声,这是什么情况?”
赢发身为主公知晓话已出口便是军令,于是将心一横,随即喊道:“二弟三弟,速速整顿兵马,出兵陇西!”
“是,大哥!”二人刚想离开,就在这时一名探马飞奔而来,到了赢发面前翻身下马。
“报主公,大事不好了!”
赢发自山丘一战吓得肝胆俱裂,一路率领残兵败将奔跑三十里才停了下来。
“我头还在否?我头在否?”赢发摸着脑袋大声疾呼。
“大哥,大哥,楚军并未追来!”蒙匡章舒二人拉着赢发战马。
赢发擦拭额头汗水稳定心神,在马上转身看了看身后。
“那就好,那就好!”
胡昭崔钧二人看着赢发窝囊的样子,相互对视不由的心里叹息。
“我胡昭自命谋略过人,有王佐之才,想要辅佐明主成就大业不过是手到擒来,
可这赢发如此窝囊,手下也仅有蒙匡章舒两员大将,兵不过数万,又无根据,恐非立业之主,哎!今后我当何去何从?”
崔钧看着胡昭走神的样子,又看了看赢发狼狈不堪的情形,心里暗暗叫苦,不禁心中疑惑。
“赢发能够成就大业吗?如此窝囊之主,我崔钧怎么为这种卖命,为这种人出谋划策,哎!若非胡孔明游说,我崔钧又怎么会效力此人,
当年诸葛孔明数次书信于我,劝我效力大楚天子项阳,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没有答应,哎……!”
赢发并没有注意到胡昭崔钧二人脸上的神情,反而觉得有愧于胡昭崔钧二人。
就见赢发拍马来至二人面前拱手一礼。
“让二位军师受苦了!”
胡昭崔钧也是精明之人,见赢发如此,二人随即恢复平静连忙还礼。
“主公受此大难,是属下无能,还望主公恕罪!”
就听蒙匡在一旁嘀咕自语:“什么得胡孔明得崔州平二人如鱼得水,俺呸,当年在汉中过多逍遥自在,手下有兵有将,又有根据,
自胡孔明几人来后,非要劝大哥离开汉中,到陇西老秦人的地方来发展,可如今到好,老秦人根本就不欢迎,大哥也真是的,不知道那根线搭错了,非要相信二人,
哎!世人有句古话,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名言啊!”
声音最小,但一旁的章舒听的清清楚楚,急忙小声说道:“二哥,不可胡言,要是大哥听见会生气的。”
“生什么气,有什么生气的,俺说的没错!”
“二弟,三弟,你们在议论什么?”赢发见章舒蒙匡好像在争吵,急忙问了一声。
“没,没什么!”章舒急忙掩饰回了一句。
“既然没有什么,还不速速清单兵马,安营扎寨!”
章舒蒙匡见赢发有些发怒,二人应答一声:“是,大哥。”
胡昭崔钧二人见蒙匡章舒不友好的眼神看过来,二人心中咯噔一下,便不知不觉低下了头。
半个时辰后,军中大营安置妥当后,赢发居于军中大帐,见蒙匡章舒二人前来,随即问道:“二弟,三弟,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蒙匡上前拱手一礼道:“回禀大哥,经过与楚军数战,我军目前只有两万三千兵马!”
赢发一听心中一震,两眼无神的看着蒙匡章舒:“什么,只剩两万三千兵马?数月前自汉中出兵,手下有数万兵马,到达雍州地界又强行招兵两万,共计十二万兵马,可到如今却只剩这么一点!”
“主公,自进入雍州地界,二将军率领三万兵马攻打天水南安,损兵折将只剩五千兵马逃回,三将军三万兵马攻打扶风也只有六千兵马逃回,
雷虎两万兵马镇守街亭,只有一千兵马逃回,而雷虎也归降了楚军,主公自攻打陇西城伤亡两万多人,此次山丘一战也已损失数千之众!
如此算来,我军目前也只有两万余人!”
赢发一听心中不悦,看着胡昭心里骂道:“胡孔明,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兵力损失难道我不知晓?干嘛非要说的那么清楚?”
想到这时,赢发看了看胡昭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可恨雷虎小人,不但没有守住街亭,阻挡楚军,反而归降了楚军,简直是岂有此理,若是雷虎守住了街亭,此时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