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末将还无意中打听到,建业县令李文与其小舅子,也就是这城门校尉路星,暗中勾结长江盗贼李桓,路合,罗历,陈策等人,并与海贼薛州,王霸还有牵连,建业百姓是叫苦连天。”
陈到听完钱亮之言,气得是脸色蜡黄,怒气冲天。
“什么,这李文简直是找死,竟敢与盗贼海贼勾结。”
于吉听后急忙劝说陈到。
“陈将军,此事万不可掉以轻心,若建业县令真有这么大胆,东吴百姓必受其害,东吴六郡百姓也会遭殃!”
“若非神军大将军坚持要进城,末将岂能得知这天大的事情,刚刚之事,末将有愧于神军大将军!末将向你赔罪了!”
陈到想起刚刚推辞之事,有些懊悔不已,连忙向于吉行礼赔罪。
“陈将军言重了,于吉不敢当,目前当务之急是要及时剿灭附近的盗贼和海贼,还有肃清建业县令这等蛀虫,给百姓一个公道?”
“于大将军所言极是!此事非同小可末将当及时上奏陛下。”
“陈将军此事重大,若等上奏陛下,一来一回足有一月之久,那时这建业还不知要发生多少冤案,多少无辜百姓遭殃,
陈将军可一边派人前往洛阳,一边还需尽快派人联系苏飞都督,并派人知会扬州牧还有扬州主将!尽快派兵剿灭海贼盗贼!”
“于大将军所言甚是!”陈到听后恍然大悟,于是向于吉拱手一礼后随即向一旁的羽林军喊道。
“何丁,本将命你速速赶回京师洛阳,向朝廷禀报建业之事。”
“属下领命!”
何丁走后,陈到又看向身旁两名羽林军将士。
“你们二人速速报与扬州牧与扬州主将,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传达过去。”
“是将军!”
“江云何在?”
“末将在!”
羽林军校尉江云上前一礼。
“命你速速前往长江水军大寨,报与水军苏都督知晓,令苏都督即刻派兵剿灭海贼及长江盗贼!”
陈到说完便掏出一封圣旨。
“江云,若苏都督有推辞之举,你便即刻宣读圣旨!”
“末将领命!”
江云随即翻身上马,向长江口飞奔而去。
陈到又看向一旁的副将。
“宋世玉,你即刻前往营地,调集一千羽林军而来,并交代杨凡,密切注视建业周边盗贼,若发现盗贼李桓,路合,罗历,陈策等人巢穴,即刻领兵剿灭。”
“末将领命!”
陈到见派出去的羽林军走后,随即翻身上马。
“钱亮,你速速率领剩余的兄弟前往城门,将这个蛀虫路星拿下!”
“是将军!”
钱亮翻身上马,向身旁的五名高喊一声。
“随我来!”
百姓们不敢得罪守城路星,便不敢靠近城门,只能在远处指责及暗骂。
平时嚣张跋扈的路星见百姓走远后,洋洋得意的看向地上躺着的二老,嘴里骂骂咧咧。
“老东西,老子吃你家几条鱼怎么了,就你这废物儿子也想与老子动手,死了也是活该,老子身为守城校尉,每天在城门口这么辛苦,吃几条鱼算什么,哼……。”
“军爷,你吃几条鱼,草民也不敢阻拦,只是你不能把草民儿子打死啊!草民就这一个儿子,军爷以后让草民怎么活啊!”
一名老者趴在一具尸体上痛不欲生。
“老东西,你怎么活与老子何干,快,快带着这尸体早早离开,简直是晦气。”
“儿啊,你这么年纪轻轻就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我老两口以后怎么活啊!”
“老东西,还不快滚,再不走老子连你们一起杀了!”
路星一边捂住鼻子一边大骂老者夫妇。
就见老者擦干眼泪,慢慢站起身来,手指路星大骂道。
“你,你哪里是什么官军,简直是土匪,强盗,”
“呦呵,老东西,竟敢骂老子,这是想要找死,今天老子就成全你们一家老小团圆。”
路星听后气急败坏,刀指老者怒喝一声后随即喊道。
“小的们,给老子宰了这两个老东西。”
此言一出,十几名守城军士手持刀枪就要结果老者夫妇性命之时,就见钱亮飞马而至,挡在老者夫妇面前,手中长枪连扫一番,将数名军士挑翻在地,
其余几名守城军士也被跟随而来的羽林军斩杀。
路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不附体,平息片刻后看了看钱亮数人,见钱亮等人是一身百姓衣服,于是壮着胆子向钱亮怒喝一声。
“什么人,竟敢杀害官军,是想造反不成?”
钱亮枪指路星,冷冷一笑后怒喝一声。
“路星,你身为守城校尉,竟然无故杀害百姓,不把大楚律例放在眼里,简直是大逆不道|罄竹难书。”
钱亮此言一出,把路星惊出一身冷汗。
自项阳建立大楚之后,便颁布过大楚律例,凡有无缘无故欺压百姓,贱y掳掠妇孺者,三代连坐,无缘无故杀害百姓者,诛连六族,胆敢谋逆者诛连九族。
路星一听钱亮搬出大楚律例,